她就这样看着他,吻着穆凝,一丝笑意也没有。
程英博浑身发毛,此时的向霄像是被黑暗的雾气笼罩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全是恨意。
像是死神,那恨意宛如镰刀一样想要割走他的性命。
而紧贴在她身上的穆凝却动情得很。
蹲下去跪在地上,解开向霄裤子上的拉链,从里面取出她的肉物,狰狞的粗长。
程英博双目微张,随后自卑地缩了缩身体。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张嘴含舔着别人的鸡巴,而他只能像狗一样被锁链困住,连镜面都碰不到。
“啊啊啊!”
程英博低声吼着,宣泄着自己的痛苦。
逐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尤其是腺体,大病刚愈的腺体有些鼓胀,腿间的肉物变得梆硬。
双手控制不住地往下伸。
不行!他怎么能看着别人玩弄他老婆打飞机?他又不是绿奴!
但看着穆凝那张动情的侧脸,那张涂抹了红艳唇膏的柔软双唇,以及伸出口嘬吸着向霄鸡巴的粉嫩舌头。
程英博情不自禁地想象着,意淫着那张嘴含的是他。
匆忙解开裤子,已经勃起的鸡巴只有向霄的一半长度。
自卑感笼罩着程英博,但是他无法抑制地感觉到了一丝愉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看着穆凝一口一口地亲吻着向霄的鸡巴,舌头在龟头上来回地打着圈,又去反复地摩擦冠状沟。
甚至还低下头,让囊袋压在自己的脸上,温柔地含着,舔着,这样循环往复。
穆凝更是将那么粗长的一根深深地含进了嘴里,极深的地方。
程英博从穆凝的脸颊上看到了向霄鸡巴的轮廓,不断地往里。
“老婆。”
程英博低声呼唤着她,看着那张红唇,双指捏动着自己不堪的下体,喘息着。
视觉的冲击力太过于强大,如果说之前听到了声音带给他一倍的痛苦,那么现在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更是百倍的痛苦。
而观看这场性爱,坐着特等席的自己,玩着自己短小粗鄙的鸡巴,更是给自己的痛苦乘了十倍。
程英博喘息着,可是他停不下来。
“不要舔了,求求你,不要做。”
而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
套弄的速度越快,程英博就越是痛苦得感觉到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