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那股气息，秦天微微挑眉。
因为这气息见过多次，不只是在南孟的先锋营中见过，更在当初的南孟境内便见过。
察觉到有人前来，对方立马想要御风逃离。
“待着，聊两句。”
秦天平静开口，无形的气机却笼罩而去。
见状，韩志茂顿时不敢再动，只能停留在原地，一脸警惕地看向他。
“大乾皇帝？”
当看清来人，他不由得出声道。
见状，秦天心中愈好奇：“你是什么人？”
“青云门外门执事，韩志茂。”
外门执事？
秦天微微挑眉，他知道宗门分为内门和外门，只有加入内门才能成为核心弟子。
“执事与内门弟子，哪个身份更高些？”
闻言，韩志茂不由得苦笑：“自然是内门弟子更高，若能入内门，谁还会留在外门担任执事。”
通过交谈秦天得知，能够加入内门的都是四十岁以内的炼气后期，有望筑基的弟子。
而过四十岁，或者不到炼气后期的便只有留在外门。
而他韩志茂正是因为年过四十才迈入炼气后期，因此只能留在外门担任执事。
秦天问道：“内门有多少弟子？”
“不到十人。”
“如此稀少？”
这个数量远远过秦天的想象，没想到内门的选拔如何严苛。
“外门呢？”
韩志茂沉思片刻：“青云门历代弟子，包括已经下山的，如今只怕有三百之数。”
“下山？”秦天不解。
“外门弟子无法进入内门，便会离开宗门，自行返回凡俗娶妻生子。”
韩志茂耐心解释：“这些弟子开枝散叶后，便会形成一个个依附于宗门的小家族。”
秦天闻言了然，又看向他：“你为何躲在此处？”
“还要拜陛下所赐。”
他苦笑着摇头：“先锋营只活下我一人，不敢返回宗门，因此躲在此处。”
秦天试探道：“你可去过镇松关？”
韩志茂一愣，而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