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登记前有安检,不知道他是怎么逃过检测,要不是被国内的安检现,怕是已经入境。
蜈蚣可是都有毒,有些甚至是剧毒。
那人一口吞下,不会有什么事吧?
“阿得、舟舟,这里?”慕融谐站在接机口冲他们挥了挥胳膊。
舒兰舟的担心被打断。
没想到来接机的人是小叔。
舒兰舟跟慕思得大步上前。
“你们可算是回来,再不回来,我都要去国外把你们抓回来。”慕融谐伸手接过行李,示意他们前往停车场。
“国内公司一堆的事,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这个小叔。”
“我可是老来得子,大把的时间是要留给妻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还有舟舟,你出国这几年,老太太每天都在念叨,你再不回来,她老人家怕是也得跟去国外了。”
“都是我不好,我回去后就去找老太太认罚。”舒兰舟一脸笑容。
慕融谐看了两人一眼:“认罚就算了,你在国外经历生死,老太太可舍不得罚你。”
“不过有一点可得说好,这次回来后就不许再走,以后你们的家就在申城,事业的重心也得放在申城。”
“知道了知道了,小叔你真啰嗦。”慕思得关上后备箱,拉了舒兰舟上车:
“不就是想躲懒,想拉着我给你干活,谁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拉着你干活怎么了。”慕融谐冷哼一声:
“你年纪轻轻不干活,难不成天天让我一个老人家忙里忙外,那也太不孝顺。”
得勒,这是要道德绑架啊!
可谁叫他老来得子,宝贝的很,可不得多在家陪陪孩子!
舒兰舟没有直接回慕家,而是先去了中医院。
慕雅宁提到的病症不容耽搁,她想先去看看。
这几年,舒兰舟得空就在研究慕家的古针法,虽然还没有全部撑握,但很多都已经学会。
只是一直以来,没有机会上手。
毕竟奇怪的病症不是随时可见。
等替病人施完针,天已经黑透,舒兰舟揉了揉手腕从针灸室出来:“明天我再过来看看,不出意外,他明天就能醒。”
慕氏的古老针法,疗效不错,就是有些费人!
“辛苦舟舟。”慕雅宁抚了抚她额头的长:
“一回来就被我抓来干活,肯定累坏了吧,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剩下的事交给我,明天他要是醒了,你也不用过来。”
“最近我也带了些学生,简单的针法还是会的。”
舒兰舟抱了慕雅宁一下:“那就好,老师,我再也不走了,还是申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