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的话太糙了。”
“咳,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是她在上她女朋友啊?”傅清微一边羞耻一边沉迷和心上人讨论涩涩,好像被她上的是自己。
“只有躺着的才有手接电话。”
傅清微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微妙。
“师尊你为什么会懂?”
“……推理一下就推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
傅清微也不敢问她是不是有经验,真有的话自己又不高兴。
她换了个问法:“师尊,你知道女人之间要怎么做吗?”
穆若水难得地感觉到了紧张。
“怎么问这个?”
“好奇。”
“猜得到一些,具体的不清楚。”因为还没做到那一步。
“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是说……理论知识,给我讲讲?”
“诓骗为师,罪加一等。”
“……”
穆若水才不上她的当,她可记得她刚下山的时候,舔舔眼泪撕个衣服,傅清微就要以身相许了,还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她不会?她会得很!
还……很会叫,叫得她骨酥筋软。
傅清微马失前蹄,不仅没套到话,还让涩涩的话题跑掉了。
她后悔可惜,只好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半梦半醒之间,她窝在穆若水的怀里,好像喃喃自语地说了句话:“师尊……我也想有爱可以做。”
刚要睡着的穆若水:“……”
年轻人真的这么难满足吗?
还是说自己方法错了,做得还不够?
可是她每每在自己怀里颤抖,确确实实爽了,也到了。
一定要进入到后面的步骤吗?
穆若水始终不继续往下做,一方面惭愧自己趁人之危,只要不解她的腰带,就可以说服自己,只是一半的可耻,另一半还有底线。
一方面不想纵欲过深,裤子只要脱了第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有穿上的机会了,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一定会做到将她榨干为止,几张安睡符都不管用。
穆若水每次都很尽兴,梦里的傅清微也是,上次把她的外袍都弄湿了。但现实并非如此,梦境怎能和真实比拟?
如果让傅清微选的话,早上起来换内裤和晚上亲到春潮靡靡,抱着什么都不做,她都会选后者。
穆若水不是看不出来她觊觎自己的目光,剪完指甲给她用湿巾擦过手,总要用舌头再细致地按摩一遍,自己用嘴插她的手指。
……不是什么正经徒儿。
好在师尊是个更不正经的。
穆若水想不通今晚这个爱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满意,所以没有给她下安睡符,而是抱着她一觉睡到了天亮。
傅清微早起下山进城,穆若水家属陪同,因为当晚就回所以没带猫。
小三花亲人,有分离焦虑,收养人类以后嘴巴也叼了,爱吃罐罐和猫粮,基本告别流浪猫食谱,不像小狸花还能在山野纵横,几个月不管它也没事。
两人来到湖边,已经依靠网络教学视频学会游泳的傅清微重提道:“我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