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
“除非你亲我一下。”
傅清微发誓她听到了穆若水的笑声,热气一瞬间席卷了年轻女人的脸。
穆若水低笑一声,问她:“这就是你不睡觉的原因?”
女大恼羞成怒:“亲不亲?”
“你也是胆子大了。”女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下一秒,穆若水闭着眼把她搂过来,本来是想亲她脖子的,因为戴着眼罩准头没找好,亲在了她下巴上。
傅清微暗恨自己没有再低一点头,这样就能亲到她嘴上。
“能不能再……”
“不要得寸进尺。”
“好吧,那我能睡你怀里吗?”
穆若水太阳穴的青筋跳了一下。
傅清微识趣地滚了回去,紧紧地闭上眼睛:“晚安。”
第二天比平时更早的醒过来,她发现观主腰间自己解不开的那条腰带捆在她的脚踝上。
怎么不算是一种情趣play呢?
傅清微像条美人鱼一样侧卧在床上,看着穆若水解下绑住她双脚的腰带,束在自己腰间,着重观察了一番过程,以备不时之需。
第四晚。
满脑子想和观主亲近一下的黄色废料的傅清微实在坐不住了。
这几天穆若水千方百计阻止她拜师,每次刚有位长老叫她过去学艺,她就砸了人家场子,长老纷纷当场宣布闭关,教不了她。
导致傅清微来阁皂派已经四天了,整日游手好闲,比阁皂派的弟子还咸鱼。
她总不能事业爱情都不顺吧。
傅清微下定决心,当天下午把穆若水的指甲剪了。
穆若水蹲在地上看竹管引的泉水,回头:“昨天不是刚剪,怎么又要剪?”
傅清微:“剪不剪?”
穆若水:“……剪。”
目前这是傅清微少数不多能占上风的事。
“过来。”
穆若水站起身,从廊下走过来。
傅清微搬了椅子到院子里,和她坐在一起,捧着她的手给她剪指甲,想起她前几日风光大败掌门,对观主的滤镜又上来了,温柔细心,神情专注。
穆若水有意无意:“你最近对我越发不敬了。”
傅清微心里有怨:“你对我就很好了?”
穆若水:“我对你哪里不好?”
傅清微:“对我好就是把所有长老都打自闭了?”
穆若水没话说了。
好半天才咕哝出一句:“那是他们技不如人。”
她自己也知道理亏,所以声音特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