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清微这下是真知道了不得的事了。
怪不得占科是占科!
整个阁皂派都在躺,就她和岁主任在卷,有其师必有其徒。
观肖道长这个自由烂漫的样子,傅清微又问了几句山上的情况,肖师侄没有隐瞒,大体就是傅清微想的那样,和谐友爱,没什么勾心斗角,相亲相敬,具体的得上了山才知道。
“谢谢肖道长。”
“不客气。”
傅清微得知了基本情况就不再与肖师侄攀谈,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社交达人,如果有选择的话,她更愿意自己像穆若水一样,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自有人揣摩她的心思,为她服务。
现在她是个面具人,也没什么好揣摩的,傅清微把手伸过去,碰了碰她的手背。
观主把手缩回了袖子里。
傅清微坐得离她近了一点。
去阁皂山的车程比较长,傅清微在高铁上没怎么休息,身体的作息随着天色渐黑、月亮升空涌来困意,在清醒的最后一秒,她已经靠在了穆若水肩膀上。
确认她睡着了以后,穆若水伸手托了托她的颈项,帮她调整到舒服的姿势。
面具抬起来,前方的肖师侄不知何时转了过来,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惊讶地张大了嘴。
所以那个灯牌上的心是……这个意思啊?
穆若水对上她的视线,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肖师侄:“好嘞。”
占师叔说了,千万、一定不能惹怒她,否则阁皂派就完啦!
肖师侄一眼也不往后看,从后视镜偷偷打量。
不知道这个面具人长什么样子?
该不是相貌丑陋,玩的是美女与野兽吧?
肖师侄:【师叔,和傅小姐同行的那个面具人好看吗?她俩是cp吗?】
占英:【你岁师叔祖都没资格见到她的样子[烟。jpg]】
占英:【是cp,你只要记得满足傅小姐的一切要求,自会手到擒来】
肖师侄:【如果她们俩的意见有冲突呢?】
占英:【emm,听傅小姐的】
肖师侄:【原来如此,明白啦!】
两个小时后,七座商务车行驶到阁皂山的山脚下,一路开进景区停车场。
阁皂山为武夷山支脉,海拔800米,论高度不算太高,却钟灵毓秀,群峰环抱,峰顶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以上是傅清微在网上搜的。现在天黑了什么都看不到,连景区停车场的灯带都坏了一半,旅游淡季连商贩都不怎么出来营业,一片荒凉。
傅清微回味着刚刚充满异香的怀抱,从后门下了车,坚持接过了肖师侄手里的行李箱。
“我自己来就行。”
肖师侄到前面去引路,边走边介绍道:“我们师门很少有客人,我是说很少半夜接客,山上的客房条件比较好,但现在天色这么暗,上山属实是有一点危险,委屈傅小姐和……您家这位,在民宿暂住一晚。”
“肖道长太客气了。”
“没有没有。”肖师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生长环境单纯,性子也比较跳脱,和傅清微说话的时候一直倒退着走路,冷不丁踩中一块石子,往后栽去。
“小心!”傅清微丢下行李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要去拉她。
肖师侄后背几乎快贴上地面,眼看要后脑勺着地,只见她顺势后退,半空中一个奇妙的拧身,腾空而起,不知道从哪里借的力,竟然稳住身形站了起来,连手都没有弄脏。
“哎呀,好险。”
要不是她今天没有穿道袍,运动服少了衣袖飘飘的感觉,再忽略她的年龄只看身形,武林高手照进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