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急忙握住沈三的手:
“三娘,昨夜你可吓死我了。”
苏商言紧紧盯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神色落寞。
陈颜宁牵起沈三的另外一只手:
“三娘,姐姐院里有个医女,最擅长调理女人那方面的事。”
“啥?”
沈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哪方面?”
陈颜宁低垂着眼看向她的肚子。
沈三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什么鬼?
陈颜宁掩着唇偷笑,没再逗她:
“你啊,常年在田间劳作,湿寒入体,月事不规律。
“每次月事之前肚子都会疼吧。
“昨日王爷找大夫给你把过脉了,你还年轻,调理一段时日月事就准了。
“你给姐姐说实话,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沈三支支吾吾,不是很想说。
“三娘。”
陈宴拉着她的手祈求,狐狸眼藏满心疼。
沈三泄气:
“自,自打及笄就没来过。。。。。。”
“胡闹!”
陈颜宁又气又心疼,手指头却戳在陈宴的脑门子上:
“你啊你,总是往八里村跑,就把三娘照顾成这样!?”
陈宴很委屈,突然明白了自己读了满肚子的仁义道德,只是字面上的仁义道德。
他突然想起自己给小北说过的话:
对一个人好并不是要把她困在身边,山川湖海,春耕打猎,浣纱绣花,仗剑天涯,只要她喜欢她开心,就都好。
好什么好!
一点都不好!
什么春耕打猎,浣纱绣衣!
“三娘,对不起。”
陈宴垂着脑袋,他早该把三娘娶进门享福的!
可是,陈宴下意识望向苏商言,又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
苏商言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样子微笑着和他对视。
陈宴觉得自己无能极了谁也护不住,谁都留不住。
陈颜宁想起来什么,问沈三:
“三娘,宴儿不是说你懂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