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躺在宿舍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照得她眼底有点闪烁。
她盯着吴能最后那条消息：“有人看你，我是不讨厌，你知道的。”她咬了咬唇，心跳有点乱。
醉汉的事让她惊魂未定，可吴能的态度却让她更疑惑。
她昨晚查的资料在她脑子里转了一圈，绿帽癖三个字挥之不去，可她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得亲口确认才踏实。
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条消息：“吴能，明天见面聊聊吧，我想跟你坦白点事，也问问你点事。”
吴能回得快：“行，明天晚上宿舍楼下见。”他加了个笑脸，像没察觉她的试探。
第二天晚上七点，高敏站在宿舍楼下，穿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披着。
她低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直到吴能走过来，手插在口袋里，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低声说：“啥事要聊？这么严肃？”
高敏抬头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低声说：“吴能，我想跟你坦诚点。你别藏着掖着，我也直说。”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你有绿帽癖，喜欢我被人看，甚至被人摸，对不对？”
吴能愣了一下，手里的烟抖了抖，烟灰掉在地上。
他猛吸了一口，烟雾散开，遮住他眼底的慌乱。
他哼了一声，语气有点僵：“你咋突然说这个？”可他没否认，眼神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像在掂量怎么回。
高敏瞪着他，低声说：“别装了，食堂那次，操场那次，还有昨晚醉汉的事，你都不生气，还笑得挺开心。我查了资料，你这样挺像绿帽癖。”她顿了顿，脸有点红，“我想听你亲口说，真假？”
吴能沉默了一会儿，扔下烟头踩灭，低声说：“行，我不藏了。”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翘了翘，“我是有点那意思，看到你被人看，甚至摸，我不生气，还觉得……挺刺激的。”他声音低下去，“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这样。”
高敏心跳猛地加速，盯着他看了几秒，脑子里一片清明。
她昨晚的猜测全敲实了，可她没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她低声说：“那我也跟你坦白吧。我最近被人看多了，自己也有点感觉，尤其是昨晚那醉汉，虽然吓人，可我下面有点暖。”她脸红得像火，低头嘀咕，“我可能也有暴露癖。”
吴能愣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喉头滚了滚。
他没想到高敏会这么说，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低声说：“你认真的？暴露癖？”他顿了顿，嘴角的笑藏不住，“那咱俩不是正好互补？”
高敏抬头瞪了他一眼，脸更红了：“别笑！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画室被人盯着，公园穿短裙，甚至昨晚那混蛋摸我，我怕归怕，可心里有点爽。”她顿了顿，低声说，“咱俩这癖好，挺怪的。”
吴能点了根新烟，吐了口烟圈，笑得有点松弛：“怪啥啊，挺好。你喜欢露，我喜欢看你被看，绝配。”他顿了顿，低声说，“那以后咋办？继续试？”
高敏咬了咬唇，点点头：“试吧，不过得商量好，别又吓我一跳。”她掏出手机，低声说，“我还要去取快递，微信继续！”转头去取快递了。
两人回到各自宿舍，躺在床上开始微信对话，手机屏幕的光映得他们脸都有点热。
**高敏**：你真不介意我被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