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公园里的风凉得有些刺骨，高敏站在树林边，手里攥着吴能递来的新衣服——一件王癞子收藏的cosplay水手服。
这套衣服比之前的兔女郎装更夸张，上身是件蓝色露脐短上衣，领口开得低，露出锁骨下的白皙和胸口的一抹弧度，下身是条超短百褶裙，裙摆短得刚遮住臀部，走路时微微掀起，露出大腿根的嫩肉。
她换上后，站在树下，低头扯了扯裙角，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嘀咕：“这也太离谱了，跟没穿似的。”
吴能站在旁边，手插在口袋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喉头有点干。
“挺好，就这样走走，有人看就行。”他声音有点哑，眼神在她腿上扫了一圈，又移到那露出的腰肢上，细得像一掐就断。
高敏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沿着小路往前走。
水手服的短裙随着步伐晃动，裙摆时不时被风掀起，露出大腿内侧的白肉，上衣紧得勾出胸前的曲线，腰肢在夜色里柔得像水。
她走了几十米，回头看了眼吴能，低声说：“这次总该有人看了吧？”
吴能跟在她后面，没吭声，可眼神却有点热。
这次果然不一样，远处一个遛狗的老大爷停下脚步，手里的绳子松了松，狗跑了两步他都没管。
他眯着眼盯着高敏，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嘴角咧出一丝笑，像在回忆什么。
他慢慢走过来，拄着根拐杖，声音沙哑地搭话：“小姑娘，这么晚穿成这样，不冷啊？”
高敏愣了一下，转身停下来，手不自觉地拽了拽裙角，脸烫得更厉害。
她低声回：“还行，不冷。”她瞥了眼吴能，见他站在几步外没动，心跳有点乱。
老大爷嘿嘿一笑，拄着拐杖凑近了点，眼神在她露出的腰上停了一会儿：“你这衣服挺特别啊，像我年轻时在港岛看过的那些小电影里的女学生。”他顿了顿，眯着眼补了句，“那时候我跑船，见得多，你这模样搁那儿准是头牌。”
高敏脸刷地红透了，低头没吭声，手指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她想走，可腿像灌了铅，挪不动。
吴能站在后面看着，心跳快得像擂鼓，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他没想到这老大爷会搭讪，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有点乱，既想上去拉走高敏，又想再听听。
“行了，大爷，您遛狗吧，我先走了。”高敏终于挤出一句话，转身快步跑回吴能身边，拽着他的胳膊低声说：“走，别站这儿了。”她声音里带着点慌，脸红得像要滴血。
回来的路上，高敏低着头，走得有点快，水手服的裙摆随着步伐晃动，露出大腿的弧线。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吴能，你老实说，你让我穿成这样到处走，到底咋想的？”她停下脚步，抬头盯着他，眼底有点疑惑。
吴能愣了一下，手插在口袋里，点了根烟掩饰心虚。
他吐了口烟圈，低声说：“不就是帮你在画室扛过去吗？多被人看几眼，习惯了就不怕了。”他顿了顿，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声音低下去，“再说，有人看你……我也不完全讨厌。”
高敏皱眉，盯着他看了几秒，像在琢磨这话的意思。她咬了咬唇，低声说：“你不讨厌？啥意思？”她心跳有点快，隐约觉得他话里有话。
吴能猛吸了口烟，烟雾散开，遮住他眼底的异样。
他哼了一声，语气含糊：“就是……看你被别人盯着，我也不生气，挺有意思的。”他没说透，可嘴角不自觉翘了翘，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高敏愣住了，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抓住了点什么。
她低头踢了块石头，低声嘀咕：“你是说……你不介意别人看我，还觉得刺激？”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脸更红了，“吴能，你不会是……”
“别瞎想！”吴能赶紧打断她，声音拔高了点，像被戳中了心事，“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多想。”他扔下烟头踩灭，转身往前走，步子有点快。
高敏跟在后面，没再追问，可心底却像被点了一把小火。
她瞥了眼自己身上这套水手服，裙摆短得风一吹就凉飕飕的，想起老大爷那眼神，又想起吴能的话。
她觉得自己好像懂了点什么，又不敢确定，只能低头走着，脸烫得压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