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为娘…有话要与你说。”
她欲言又止,美眸之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她还是缓缓开口,声音轻柔了几分,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远儿,你可知…为娘为何修行如此之快?”
母亲闻言,清冷的眸光中似有波澜微动,朱唇轻启,声线依旧悦耳,却添了几分低沉与凝重:“远儿聪慧,为娘便与你直言。实情乃是……为娘早年曾遭逢劫难,落入欢喜宗之手。”
她顿了顿,似是回忆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黛眉微蹙,一丝痛苦之色掠过眉梢,但很快又被她压下,恢复了那清冷威严之态。
“欢喜宗,乃邪魔外道,擅采阴补阳之术,掳掠女子为炉鼎,行那苟且之事。为娘当年不幸被擒,日夜受其淫辱,花穴遭那污秽肉柱肆意侵犯,花宫亦被灌注无尽淫邪之气。”
说到此处,洛青霜语气愈发低沉,虽极力克制,但话语中仍隐隐透出一丝痛楚与羞愤。
“那欢喜宗妖人,为提升炉鼎之效,竟以秘法强行改造为娘体质,日夜以淫邪之气淬炼,欲将为娘炼制成绝佳媚体。”
林远闻听此言,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原本的燥热之意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端庄威严,高高在上的母亲,竟有如此不堪的过往。
洛青霜似未察觉林远的异样,继续说道:“或许是天意弄人,为娘虽受尽屈辱,却也因祸得福。那欢喜宗秘法,虽令为娘受尽折磨,却也意外激发了为娘的潜力,使得为娘修行一日千里,短短数十年,便从金丹境突飞猛进,臻至元婴之境。”
她抬起头,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似是庆幸,又似是无奈。
“然而,福兮祸所伏,那欢喜宗秘法,亦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隐患。为娘体质异变,化为媚体,自此之后,修行虽一日千里,然则……体内淫念亦如跗骨之蛆,日渐增长,难以遏制。”
洛青霜说到此处,语气愈发轻柔,带着一丝难言的意味,美眸紧紧盯着林远,仿佛要将他看穿。
“为娘这些年修行虽快,却也饱受煎熬,那媚体之欲,日夜侵蚀为娘心神,若再无解脱之法,恐将彻底沉沦欲海,万劫不复。”
她顿了顿,声音愈发低微,却又清晰地传入林远耳中。
“为娘查阅古籍,方知欢喜宗典籍之中,竟有记载,至亲血脉,乃是化解媚体隐患的最佳之法,且双修之效,远胜常人……”
洛青霜话语戛然而止,美眸之中,似有期盼,又似有挣扎,复杂至极。
内殿之中,再次陷入一片寂静,气氛却愈发古怪而暧昧。
林远面色苍白,身躯微微颤抖,他抬眼看向母亲,眼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似乎隐隐明白了母亲话语中的未尽之意,却又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洛青霜莲步轻移,玄黑色深V长袍曳地,袍服开衩极高,露出其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赤金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宗门深处,显得格外清晰。
她身姿挺拔,即便穿着如此暴露,却依旧带着一股英气和禁欲感,这与她那妖娆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显诱人。
林远跟在她身后,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目光根本不敢在她那饱满的臀部和修长的肉腿上过多停留。
“远儿,无需拘谨。”洛青霜声音清冷,尾音略带柔媚,眼神依旧清冽,“你对双修之法,有所顾虑,为娘知晓。然世事变迁,修仙界亦非往日清净。”
她略顿,续道:“双修,乃速进之途。女修精进,尤需男子元阳。其本质,乃阴阳交合。”她吐出“交合”二字时,神情自然,仿佛论及寻常之事。
林远只觉脑中嗡鸣,未曾想,如此私密之事,母亲竟能坦然相告。他悄抬眼,瞥见母亲胸前隐约雪白,衩间亵裤轮廓,心跳愈速。
“血亲双修,非隐秘之事。”洛青霜似洞悉其心思,语调平淡,“母子血脉相连,阴阳调和,更胜一筹。”
她止步,指向前方巍峨宫殿:“此处乃宗门禁地,平日无人敢近。自今日起,为尔等双修之所。”
宫殿大门缓启,内露奢华之景。林远恍惚,若至异世。
洛青霜行至玉桌前,自储物戒中取数玉瓶。瓶中盛放异色液体,散发淡香。
“这是精血?”林远的声音略带颤抖。
“不错。”洛青霜颔首,“我宗门修习化妖双修之法。吞服妖族精血,化身淫妖,与男子双修。”
“淫妖?”林远闻所未闻。
“淫妖,天生媚骨,擅长房中之术,能予男子极致之乐。双修,可提升修为,亦可享受其中乐趣。”洛青霜语调平缓。
她转身,目光落在林远身上,似有探究:“想先了解何为淫妖吗?便于你做选择。”
“选择?”林远不解。
“选择为娘化身何种淫妖,与你性交双修。”洛青霜语气平静。
她见林远茫然,略作停顿,缓缓道:“淫妖种类繁多,然最适合我的,唯有二种。其一,赤练欲蛇。体内有花宫,善榨取精液。另有阴舌与宫口齿,皆为榨精而生。阴舌,可缠绕、绞紧肉柱,增添快感。宫口齿,可注入媚毒。一者,令肉柱更坚挺持久;一者,令肉柱更敏感,加速产精。”
洛青霜稍作停顿,继续道:“其二,欲望章女。花穴内有吸盘,花宫吸力强劲。蜜壶分泌蜜液,量为常人百倍。抽插一次,可带出杯水之量,高潮时,更可形成喷泉。”
说完,洛青霜注视着林远,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柔:“远儿,你想选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