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爷，我知道了，我现在就买票，坐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去，您等着我。”杜姨想到女儿，擦了擦眼泪，眼底闪过坚强，站直了身子。
“杜芳，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我老了，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巴不得我赶紧死了，好离开我，离开宋家，我告诉你，我身体硬朗着呢，再活个二十年不是问题，还有林燕，她是你生的，注定也是我的女人，你和她说一声，她要胆敢让外面的野男人碰她一下，我一定弄死她！”
宋老爷挂电话前，又和往常一眼，再次恐吓威胁了杜芳一番。
杜芳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不断的重复那句，“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今天唯一不一样是，宋老爷子提到林燕，说她也是他的女人，杜芳眼底的恨意，怎么都藏不住了。
宋老爷子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杜芳却在一瞬间浑身无力。
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人一下子抽走了。
林燕，她很有可能就是宋老爷子的亲生女儿。
她前夫是个憨厚的老实人，一个三棍子下去，都没什么多话的人，当年为什么非要跟她离婚，不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人了。
而是被他亲眼看到了，她和宋老爷子……
北方憨厚老实的汉子，蹲在墙角抽了一晚上的烟。
等早上，看到她回来，就说了两个字，“离婚。”
女儿他没要。
因为他知道，女儿是她的命，就算他怎么抢，她也不会放手。
两个人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男人问她，林燕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这个问题，杜芳自己也不知道。
跟着在宋家老宅做佣人的妈妈，去宋家老宅的时候，她还没满十二周岁。
宋老爷子就在这年，把她糟蹋了。
她不知道她的妈妈知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她们床单上的那抹血红色。
她只知道，从那一次以后，妈妈经常晚上不回来睡觉，她蜷缩成一团，看着宋老爷子的身影像一只巨大的恶魔，慢慢的把她笼罩着，再像恶鬼一样扑向她。
隔年她怀孕了，流掉一个孩子。
没过几个月，她又怀孕了，这个孩子也被流掉了。
再后来，她遇到了前夫，老实巴交的北方汉子，也名正言顺从宋家老宅搬了出去。
可是，她和前夫的再怎么想办法，始终都怀不上孩子。
前夫并没有责怪她，反而不断安慰她，孩子缘分还没到。
她背着前夫吃药打针，又一次检查，医生说她怀上孩子的概率很大。
满怀欣喜的做了一大桌菜，等前夫下班回来。
结果等来的人，是很久没找到机会折磨她的宋老爷子。
大概是为了惩罚她结婚后，故意躲着他。
宋老爷子这一晚给她灌了烈性药，他自己也吃了。
他拿出特意带来的军用皮鞭，一下更比一下重的抽打在她身上。
她痛的嗷嗷叫，整个人在地上打滚，却不反抗。
天亮后，宋老爷子心满意足的走了，等她收拾完一屋子狼藉，被临时通知加了一晚上班的前夫回来了。
屋子里还有残留的甜到发腻的香气，北方汉子没忍住，一把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