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两人皆一言不发,气氛凝重的可怕。
还是顾纯先解释:“我不知道他今天过来,我想他应该是特意来告别的。”
“我知道。”
周炼说完把隔板拉下来,这样一来后排空间非常私密。
顾纯不明所以,还是静默坐着,低头看红肿的脚踝,还在隐隐作痛。
蓦地,周炼好似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把包里的东西扔了。”
顾纯一愣,“什么?”
“把他送你的东西扔了。”周炼言语如冰。
“这是他送我们的新婚礼物!”她急切辩驳。
“扔了,别让我说第二遍。”他的语气中已不容置疑。他的眼神冷冽,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让顾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失望哀伤地睨他片刻,而后冷静麻木地拉开包包拉链,那把车窗打开,将盒子扔了出去,她隐隐看到盒子被扔的一瞬,里面的卡片随风飘远,胸针落入路旁的玫瑰丛里,也许会有人拾去,珍宝一样戴在身上,总之,她无缘成为胸针的主人。
她看外面的路过的风景入神,周炼旋即关了车窗。
“坐我身边来。”
顾纯挪动身体坐过去,这次不用教她便依偎在他怀里。
周炼亲吻她乌黑的发顶,轻声说了一个字,“乖。”
顾纯面无表情了无生机。
——
到了家,周炼依旧是极尽温柔的人夫模样。
他们一起用餐,她腿脚不便,周炼就给她洗澡。
将人抱上床,他坐在床上,把她的脚丫放在手里,给她脚踝擦药,他说:“肿的像萝卜。”
顾纯勉强一笑。
擦完药他又给肿胀的脚腕缠了一圈绷带,低头亲了一口她光洁细嫩的小腿。
他望向她,眼神满是勾人的欲色。
可顾纯没有被他撩到,她在想上午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拥抱,在想黎云纪,在想丢掉的钻石胸针。
她没心情回应他的求爱。
周炼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面色沉了几分。
他把药放在床头柜上,迈开长腿胯在她身上,俯身亲她。
顾纯下意识别开头。
周炼未见急色,翻了个身把人揽在怀里,漫不经心说了一句:“黎云纪是我找人捧红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顾纯吃惊望他,而后轻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