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沐晚也这般，可能是谢家管的严，还好自己不是谢家的女儿，不然可怎么活，周笙笙盯着谢景承想了许多。
“我脸上有吃食？”谢景承见周笙笙不动筷子反而盯着他的脸，淡淡问道。
周笙笙居然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一下，“没有。”
“没有就吃饭。”
“哦。”他果然很像老师诶。
谢景承真就是找她吃饭的，吃过饭就离开了，小优已经睡下了，周笙笙一个人走到院子，也不知道林婳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春红的尸体呢？”林婳问道，昨日她晕过去居然把这事忘了。
“殿下已经命人安葬了，只是现下禹州不安全，太子妃出去不得，等安全了，奴婢陪您去祭拜。”四季道。
“我知道了。”人死不能复生，重要的是替她报仇并且还禹州一个宁静，思及此处，林婳又问道：“顾大人在吗？”
“约莫是在的。”
“我想去见他。”昨日在书房他们说那头儿恨极了赵政，这事或许找顾辞能找到一些线索。
“太子妃可好些了？”顾辞见林婳来找他也是很惊讶，昨日那架势他原以为林婳要颓废几日。
“顾大人，我来是有事问你，还请你帮忙回忆一下。”林婳直接说明了来意。
顾辞点点头，“是想问那头儿的事是吧，这事我跟太子也想过，可确实没思绪。”
林婳明白，若是能想起来也不至于等到现在，不过问法不同或许能有收获也不一定。“殿下以前在东盛可得罪过什么人？”
额，这可太多了，顾辞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尴尬。
林婳了然，她继续问道：“可有什么事情跟水有关？”
“太子妃是觉得对方借水神会闹事是因为曾经出过与水有关的事？可是水神会东盛很多州都有，并非一处特例。”东盛河多，几乎每个州都有神会，顾辞本就是东盛人，对东盛的事了解的比林婳多。
“可是其他水神会不会做出这些事不是吗？对方做的这些是故意给殿下找麻烦。”
林婳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顾辞想到一事，“是有一事，不过对方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才对。”
“应该？那可有见到尸体？”林婳捕捉到关键词。
顾辞摇摇头，“那是殿下在东盛的第十个年头，也就是三年前发生的事，东盛的神会很盛大，那时候万秦已经比较强盛，所以东盛对殿下的管制少了，殿下也自由了些，他同我一起去了隔壁的江州去看神会。
没想到那边的神会要女子献祭，而且抓的女子都是除东盛以外的，其中有几个万秦的人。
以前的神会从来没有这样的做法，我们去打听后得知，是因为神会有个人说东盛国力越来越弱，打不过其他国家的原因就是因为水神能力越来越弱，需要献祭其他国家女子才能重振水神的威力。
一开始百姓也不愿意，不过那人能言善辩，很快说明了神会的头目，所以促成了这献祭的事，殿下带人组织了这事，并在妖言惑众那人胸口刺了一刀投入了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