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脏辫男的黑绿赛车紧跟后头，舒苑从车前镜里盯防后面赛车，在第三圈转弯处成功堵住黑绿赛车没让对方超过。
后者咒骂的声音隔着车窗都能听见，舒苑笑得更开心，“你看，我没夸大吧。”
她一踩油门，“完成这圈比赛就结……”
话还没说完，后头忽然有辆车猛地撞上来。
两人身体猛地前倾，赛车径直被撞出赛道，打转好几个圈，直到撞上障碍轮胎后才停下来。
程曜第一时间就倾身过去护住舒苑，等到车停下才松开手，神情紧张晃她：“舒苑，你有没有事？！”
舒苑还有些晕眩，等好些才转头看向程曜，“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话刚说完，记忆里的某个画面忽然浮现，与眼前场景重叠。
程曜神情微滞，看车窗满是斑驳血迹。
驾驶座的男人已经没了呼吸，他慌张转头，看后座女人同样满脸是血。
见程曜转头，女人努力扬起唇角，声音虚弱，“小曜，要、要活下去……”
看程曜瞳孔失焦般放大，很明显又回想起往事，看得舒苑头皮发麻。
他怎么一言不和就陷入回忆里啊！！
舒苑推唤程曜好几声都没人应，深深呼吸，抬手打过去。
“程曜，你清醒一点！！”
后者这才从回忆里脱离出来，看到驾驶座坐的是舒苑后蓦地倾身拥住她。
“太好了。”
他声音带着点颤意：“……你没事就好。”
？
就一个跑跑卡丁车能出什么事？
男人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照车前镜才发现脸颊红了一块，脸色瞬变。
“舒、苑。”
他咬牙切齿瞪向某人，目光几欲喷火：“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完了，被发现了。
舒苑干笑一声，“你听我辩，不是，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