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给她冲头发,偶尔小手还会滑向肩头,锁骨,连摸带按的悄悄占便宜。
“这都快搓掉皮了,往下些换个地方吧!”见柳芸禾一直在锁骨处打圈,慕春闭着的睫毛微动。
“嗯……!”她回答的声音蚊子一般,手却拿着香姨子慢慢下滑。
摸到明显的丰满时,便红着脸将手停留在那处,慢慢转圈打出滑滑的泡沫细细柔着。
慕春睁开眼睛,便看到柳芸禾侧着脸不好意思正眼看她,小脸绯红。
“泡沫都喂到嘴里了!”慕春故意逗她。
“啊?哪有?”柳芸禾扭头看过来。
“呵呵呵,想什么呢,脸色白里透红的?”
“没想什么。”柳芸禾对上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就想闪躲一二。
“要不要下来一起洗?”慕春好看的眉眼注视着她,澄净的眼眸下两道卧蚕明显。
“才不要,你没安好心。”柳芸禾微微睁大了眼睛,挣扎着想将自己的手腕抽出。
“那晚上好不好?”看她又羞又怯的模样,逗一逗有趣的紧。
“你不答应,我不放你走。”慕春笑着威胁道。
“那就晚上吧,白日里总归是不好。”柳芸禾挣脱不掉,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着你。”慕春直起腰在那红润的唇上一吻,盖了章一般约定好。
柳芸禾见她松开了手,忙松了一口气的跑了,她可不好意思大白天的胡来,有些事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慕烟两口子从老张头那里分了二百斤的粮食,又拿了小一百斤的白菜,萝卜,土豆,地瓜。
老张头看着细胳膊细腿的女婿,一趟一趟搬着自家的粮食,那眼神叫一个嫌弃,只是看在女儿的面上什么都没说,只叫二人搬了粮食快些家去。
“姐姐,岳父大人是不是嫌弃我。”江语无辜的看着娘子,委屈巴巴道。
“没有的事,我爹他看谁都嫌弃,不是针对你,你别放在心上。”慕烟见她年纪小,又是个姑娘家,在外面装作男子怪不容易的。
“可他明明就是嫌弃我没用。”江语依旧情绪低落,打眼一瞧眼眶还有些泛红。
“没有的事,你别瞎想,这不还能推车呢吗,怎么会没用。”二人一起推着独轮木头车往家赶。
“岳父嫌弃我,我不怪他,只要姐姐不嫌弃我就好。”江语含着点点泪光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慕烟。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怎么胡说呢!”慕烟哄孩子的语气稍稍加重,这小孩心思太重了。
“怎么没有,自打天凉后姐姐便不再与我盖同一床被子,可见就是嫌弃我。”江语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掉在地上,又努力隐忍着不让慕烟瞧见的模样。
“不是,你怎么说哭就哭呀,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呀?”慕烟傻眼了。
“那姐姐搬回来,我就相信你没有嫌弃我。”江语红着眼眶定定的看着她。
“嗯……那好吧,只是你要老实些少动手动脚的,我不习惯。”慕烟看着她的金豆子,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但是她仍然心有余悸。
“真的?那我回去就将被子放在一起铺好。”江语眼里带着小星星般闪耀,心情也不低落了,人也有劲了,甚至可以自己一个人推着车子走。
慕烟看着前面精神抖擞推着大白菜的江语,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是说她爹的事吗?怎么扯到晚上睡觉去了?
秋天总是忙碌的,人们期盼了大半年的雨水,终于在秋收后的一个晚上姗姗来迟。
“轰隆隆”的雷声,叫人不敢安稳的睡觉。
“哗啦啦”的大雨又急又狠的拍打在小木屋上,气温骤然下降,窗户还在开着冰冷的雨水连着冷风一起灌进来。
“醒醒,快醒醒,阿语外面好像下雨了!”慕烟摇晃着江语,豆大的雨滴从窗户打进屋里,落在二人的脸上,身上。
外面夜色一片漆黑,慕烟不敢一个人出去。
“啊?怎么了?”江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到屋子里确实冷了不少。
“下雨了,快去收拾东西。”慕烟拉着江语穿鞋。
“还好粮食都在屋里,不然都浇透了。”慕烟急急的走向屋外。
树枝被大风刮的哗哗作响,狠狠的拍在小木屋的四周。慕烟的衣衫,长发,瞬间被雨水打湿。
“姐姐,你回去吧,这点东西我自己拿就好。”江语见雨势不小冲着慕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