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ea”
“news”这种抽象名词的连接词特例,我压根完全不知道。
随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又要射学姐一脸了。
我丝毫不怀疑段枭的篮球技术能不能得30分,尽管我不太懂篮球,但他是特招第一进来的,这点总不会错。
我无语凝噎。
难道江跳跳说得是真的?
生理性的欲望会控制人的想法,我竟然一点都不难过,只有一种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的寂寥感,只道天凉好个秋。
事实上,经历了昨晚的旖旎,我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
男人真是一种简单的动物。
我不争气得暗自骂自己。
一想到学姐明天可能变成的凄惨模样,我幻想了一下,像校花被绑在柜子里?
我的下半身又是一阵跳动。
不自觉的,脑里里又想到江跳跳昨晚跪在地毯上时,萝莉翘臀下正面朝上的脚板心,红红的,像是盖印一样。
这疯女人看上我啥了,我暗自纳闷。
但不得不说,除了人矮了点胸小了点性格癫了点以外,江跳跳给我的感觉真的不错,跟她在一起时总是会下意识放空自己的大脑,把所有东西都暴露在她面前,跟裸奔一样。
我在学姐面前都从来没有这样子过……把那些关于男性欲望的,幻想的,阴暗的念头全部表达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我的心已经被学姐夺走,此生或许再无悲无喜。我低下头,看到手机短信一条,是江跳跳给我发的:
“明天比赛我们心理部缺个跟班,你反正已经被宣传部踢了,那就麻利滚过来给我当狗。”
好耶,我在心里默默想。
……
我是一大早过去的,看见江跳跳一小只,在观众席露出一个脑袋。
她冲我找了招手。
我看见记分牌上是江财打江传,比分满焦灼的,半场刚结束,三十三比三十一。
我凑近看,只见江跳跳的胸前挂着一块名牌,上面还粘着照片。
身上穿着一套偏中性的日式灰色常服,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把整个人藏在了宽松的袖子里。
“你们还挺讲究的。”我随口搭了一句。
我看了眼她的证件照,没精打采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对着镜头吊着眼白,活脱脱一个森女。
“喂喂喂,看够了没?”江跳跳将将跳起来“将”的一声给我一个暴栗,“去把水搬了。”
我揉了揉脑袋就去搬那一箱箱水,身后又传来江跳跳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往哪里搬呢?”她额头暴起青筋,“笨死了笨死了!往自己队伍搬啊,怎么还给对面搬水呢!”没办法,我心底里发现了,和江跳跳在一起时,确实很容易就开始放弃思考。
这是一种依赖吗?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我环视一圈,没看到学姐,却看见段枭满头大汗的在位子上喘粗气。
至于吗?
我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就他喘得那么厉害,其他队员跟没事人一样?
直到下半场了我才明白,合着两队都一个战术。
江传那边是把球给交流生控卫老黑拉开来打;江财则是再苦一苦段枭,所有的球都丢给了他一个小前来组织——我看着他又是进攻又是防守,还得单打和挡拆,简直比牛马还牛马。
不是哥们你们剩下八个人纯气氛组啊,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拉开单挑打百分大战决定胜负呢?
但似乎我们江财这边还占上风,老黑小打大打不动了开始叫挡拆了,江财慢慢拉开分差。
“江财,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