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无伦次地含糊念道:“爸爸,爸爸我错了,母狗真的错了……”
这事情闹得蛮大的,女方家长冲到学校后。
段枭表示已经分手了,据他自己说,是有些厌烦,觉得女孩玩腻了没意思。
事情最后是段枭的父亲出面解决了这一切,女生退了学,拿了一大笔钱,去了美国留学;段枭自己则休学一学期去体校学篮球。
看着闪烁的屏幕,我有些无名的恐慌。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已经过了一年,段枭仍然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分子。
但我却没有把这一切坦诚地告诉学姐,可能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种涉及到两性关系的私生活作风问题,让我这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处男一想到便面红耳赤。
我又该如何跟学姐诉说?
难道我应该说,当年他的QQ号昵称叫调练师,我们整个班的男生都拿着他动态发的一些关于班花的音频想入非非打手枪?
难道我应该说,学姐,他是一个操B侠,你亲爱的学弟为了你的人身安全希望你离他远一点?
可,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又能站在什么立场跟她阐述呢?
我只能隐晦地含糊其辞,希望学姐能看透我的深意。突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我看到了学姐的消息回复。
“学姐,段枭之前受过处分,休了一年学。所以才小我一级。”
“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笑。”
我的心一下子便安定了下来,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其实抛开这些不谈,段枭为人还是蛮爽快了,我们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高中时还一起聊过一些青春期的懵懂。
我还记得当时他转学过来,见到班花第一句话是,“这妞还行。”当时我们都在笑他滑里滑头的,也没人会想到后续的一切。
思绪漂浮之际,突然,我的肩膀便被段枭一把按住,他冲着我挤眉弄眼,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我:“你女朋友?”他眉眼晃了晃走在前头的学姐,窈窕身段,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我摇了摇头,假装不在意,淡声回答:“朋友关系。”只见段枭眼中绽出一丝惊光,咬着牙笑了起来,像是闻猎欣喜的猎人。
他大喜过望,又用力拍了一下我肩膀,轻声念道:“那就好,那我动手了!这妞一看就是那种超带劲的,这种西域母驴,一定得让她踩着细跟高跟鞋,掐着脖子,用鞭子抽着后入才爽!”
闻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无数道情绪涌进我的心房——酸,咸,辣,苦,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感觉有人用改锥狠狠别戳我的内侧肋骨。
下一瞬间,我又想到高中班花翻着白眼的淫荡潮红脸,看着眼前的学姐,我不由自主的将二人一张高冷严肃的面庞和另一张下贱母狗脸重叠在一起想象着,裤裆竟用力胀出一截。
段枭似乎瞧见了我难堪的生理反应,更加细致的轻声耳语着:“她这种母驴,画一个油脸浓妆才反差,想象一下握着她的脑袋,看着她饱满的红唇吐着气,接着把你的肉棒狠狠塞进她的骚喉咙里当飞机杯来回抽插……”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推开他,冲进了一旁的公共厕所,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学姐和一脸坏笑的段枭。
狠狠掀开厕所的内门,我对着便池,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吐的上气不接下气,吐的眼泪都被刺激着沾满了眼眶。
把昨天的,前天的,所有没有消化完的食物,连着苦胆一块吐在了便池了。
这个家伙,居然敢,这么意淫,学姐,真是,太差劲了。
我,真的太差劲了……我去年和学姐一起看《断背山》时,还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男主为什么是在得知杰克死后不断呕吐,他可以哭可以吼,为什么要吐呢?
可现在,我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这种下头的情绪,原来是真的会清空你的肠胃。
我红着眼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充血的下半身。
我并没让他们等太久,白着脸走出了公共厕所。
学姐一脸关切地望向我:“小默,你没事吧?脸色好差!”我没来得及回答,便瞪圆了双眼,看向了段枭。
只见他拿着手机,彷佛炫耀似的冲我挥了挥手。
我看到最新款的三星折叠屏上赫然是微信的一行消息。
“我已经接受了你的好友请求,现在让我们开始聊天吧!”
又是一瞬间天旋地转,就在刚刚短短两分钟的间隙,这狗娘养的便加上了学姐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