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们走,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这家主人邴秀才的情人。”李二?娘对衙役大?声嚷嚷着。
衙役们正拿李二?娘这个小?娘子无法,看见邴温故走出来忙道:“这位小?娘子说?是你的旧情人,并非什?么?妄图偷盗的歹人。”
邴温故冷哼一声,“几位还请速速打这个贼人抓进去,来我家踩点就罢了,还妄图污我名节,我还要告她毁我清白。”
衙役都懵圈了,原以为这小?娘子就更离谱,结果出来的这个秀才更荒缪。
“一个大?男人又没有怎样,不至于这点事情就告状吧?”衙役无语。
邴温故理直气壮,“怎么??男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这话问的衙役们哑口无言,问题是男女这点事上,男人不愿意,那女人怎么?她也?毁不了啊,所以轮不到他一个男人上蹿下?跳喊着被毁清白吧。
这男人的清白他虽不清白,但到底也?算清白。衙役便只能?将李二?娘带回去,待明天白天府尹审问。
李二?娘真真没想到邴大?郎能?把送进去,她抱着一点卑微的希望祈求道:“大?郎,你是不是顾忌南锦屏,没关系,我可以不和他争,他还做你的正夫郎,我委屈些给你做妾室。”
邴温故对衙役道:“你们都听见了,到时候可要给我作证。这些都是她毁我清白的证据。”
李二?娘恶狠狠瞪着邴温故,好似才看清他的真面?目,骂道:“邴温故,你就不是个男人,我千里迢迢扑奔你而来,你就把我送进大?牢里回报我。”
“南锦屏,你给我听着,今日的我就是明日的你!他现在?能?为了你对我这般绝情,明日就能?为了别人,对你也?这般绝情。你别得意,别忘记曾经我也?是他最爱的人,他为了我,都投河过。”
邴温故把南锦屏的两只耳朵捂住,“不要听一条疯狗乱吠。”
邴温故没有拽下?邴温故捂着他耳朵的手,而是对李二?娘道:“我永远不会落得你这般卑贱。邴温故若爱我,我就留在?他身边,好好跟他过日子。他若不爱我,我便弃了他。天下?之大?,谁离开谁不一样活的潇洒,何苦自甘下?贱痴缠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李二?娘此时被带走出一段距离,可还是听清了南锦屏的话,她转过头冲着南锦屏大?声喊着,“你不过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邴温故现在?可是秀才了,前?途无量,你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终究不过是说?着简单!”
南锦屏摇摇头,“我们回去睡觉吧。”
往回走的路上,邴温故对南锦屏道:“你放心吧,我不会不爱你,就算有一天我不爱我自己了,都不会不爱你。”
南锦屏忽然笑了,“我知道啊。你不是还期盼我强制爱呢吗?”
邴温故眼睛都亮了,“你会吗?”
南锦屏道:“你今天晚上早点睡,说?不定就梦到了。”
邴温故有些许失望。说?实话,他对强制爱南锦屏没啥兴趣,比起?强制爱南锦屏,他更喜欢两情相悦。他是他比较期待南锦屏强制爱他,最好是把他绑起?来这样那样,他若不从,再?给他下?点药什?么?的,那样就更有情调了。
幸好南锦屏不知道邴温故的脑补,要不然得吓死。邴温故不吃药就够他受的了,还给邴温故吃药,他不想要命了吗?死法有很多种?,他可以选择一条痛快的,而不是最痛苦的死法。
其实邴温故这人,只能?说?关于强制爱什?么?的,如果不是他愿意,呵呵……强制爱一个试试,他会让他知道啥是强制死!
二?人回去后躺在?床榻上说?一会儿话,才慢慢睡去。
邴温故醒的早,他起?来简单洗漱下?就去院中练武。这套拳脚是他们部队最常打的一套,打架的时候很好用。
他练完,南锦屏就行?了,邴温故陪着南锦屏一起?吃个早餐。这几乎是二?人每日的日常,邴温故从来没有一日不等南锦屏吃饭的。
吃过饭,邴温故进书房读书,南锦屏跟着一起?。
邴温故问,“你今日不出去听戏了?”
南锦屏道:“你乡试眼瞅在?即,我这几日都不出去了,在?家陪你一起?读书。”
“也?好,有你在?,我学的必定更扎实。”邴温故从书案上抽出一张白纸,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南锦屏坐的远,看不清他写什?么?,但是看着不写做文章,便放下?自己手中的书,走过来低头瞧。
“赵员外,今日于你写信乃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言,乃是关于府上新进的姨娘赵二?娘。数日前?赵二?娘突然出现在?我府上,言于我做妾室也?可,外室也?罢。可是我与夫郎情比金坚,不愿纳妾,便拒之。可李二?娘仍旧不依不饶,最后某一介弱质书生实在?没有办法,遂只能?报官。”
一介弱质书生???南锦屏实在?不知道邴温故怎么?好意思写下?这几个字的!
邴温故放下?笔,笑着看向南锦屏,像是一只等待表扬的大?狗狗。
“夫郎,我做的怎么?样,我想我这封信寄回去,李二?娘绝对不会再?来找我。”
何止不来纠缠,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怎么?知道李二?娘不是赵府那边出了什?么?意外才来找你的?”南锦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