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响了大门,礼貌地喊道:
“您好,我是xx港区的大凤,邓肯先生让我来和你商量我家指挥官的事情。”
门板那边隐隐传来压抑的呻吟声。
大凤听着不免夹紧了双腿,只觉小腹躁热难耐,蜜穴里又噗哧噗哧地流出一股花汁。
难道……里面也在做那档子事?
“进来吧,门没锁。”里面传来猥琐的声音。
大凤一边说服自己这都是为了主人的任务--哦,顺带救出指挥官,一边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昏昏暗暗的,整个房间没有他物,没有办公桌,也没有书架,窗帘也是拉上的,只有一张大床。
大凤没想到,这房里竟然是如此一副淫荡的场景!
一个肥肠油肚的男人像肉山一般站在跪在床上。
他个头并不高,比指挥官和邓肯先生都来得要矮,甚至比大凤还要矮上些许,身材短小,四肢又胖又短,上面挤着层层肥肉,一双眼睛如线般细小,嘴唇更是厚得像猪肠一般,露出底下的参差不齐的黄牙,一个秃头上泛着油光。
他身前,一名一丰满的女人正像母狗般趴着。
她被男人以后入式拽着头发,几乎光着身子晃动着一身熟美淫肉肏的嗷嗷乱叫。
女人高扬着头颅,满面红霞,娥眉紧蹙,未施半点粉黛的脸上全是淫荡和下贱,一双桃花眸里已经失去焦点,情迷意乱。
男人一手抓住她及肩的黑发,一手拉住她的一条玉臂,让她上半身侧身后仰,一对圆润大奶正因为男人快而猛的抽插而来回晃荡,高翘的双臀不断被男人的肥肉从后撞击,一根粗壮的肉棒一次次的剥开那骚热肉穴,肏得那肥润紧窄的蜜穴噗哧作响,交合之处早就泥泞一片,淫水乱喷。
在灯光之下,男人脸孔下流,满脸麻子。
这是……镇海?
大凤认出在床上承欢的女人,知道那是另外一个港区的知名舰娘,也是另外一名指挥官的婚舰,谁又曾料到此刻她竟然像只母狗一般被肥猪参谋官粗鲁无比的狂肏爆插,还出这种浪叫之声呢?
大凤一下子就想到自己,自己也是这样子被黑人三兄弟以及邓肯先生弄得死去活来的吗?
她吞了吞口水,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纤长玉足不受控般伸向自己的胯下,想要平息穴道一收一缩产生的骚痒感,又惊觉眼前的恶臭肥猪参谋官,竟然有着一根狰狞粗长,雄风阵阵的大肉棍。
此刻大凤已经开始在想像那根大肉棍在自己蜜穴里进进出出,疯狂抽插的快感,朱唇微张之间也吐出阵阵白色雾气。
“你先等着,容我搞定这只骚货。”
男人说话彬彬有礼的,还对大凤笑了笑,露出一口臭烘烘的黄牙。
他接着弯腰低身,来回舔舐镇海的细嫩,看不见任何毛孔的玉背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口水水痕,镇海受到刺激,娇喘不停,臀峰猛颤,似乎快要极到至顶高潮,腻滑雪峰之间菊蕾羞嗒嗒的若隐若现,随着雪臀的荡漾而一张一合。
而大凤只觉头晕目眩,眼里只有那肉穴被巨根狠狠抽插的光影,手指也禁不住从裤裆里伸了进去。
伴随着指尖拨弄已经涨闷的红豆,阵阵麻酥感传来,大凤咬着下唇,哼哼唧唧个不停,满脑子在想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很快地,镇海就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身体猛地往前一倾,一根巨大粗壮,满是青筋的肉棍顿时“噗”一声从她的蜜穴里抽了出来,紫青色鸡蛋大小的龟头狂喷精水,洒了镇海玉背一身。
镇海倒在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身体一阵哆嗦,蜜穴张张合合,不断冒出股股淫水,已无声息。
男人这才笑着把鸡巴转向大凤这边,坐到床旁上,自顾自斟了杯酒:
“我都听说了。”
大凤眼里只有那一根粗壮的肉棒,她看着肉棒上面青色血管如小蛇一样围绕肉杆,不禁想像着这些血管在自己玉臂上和嫩肉皱折摩擦时的快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是要来救你家指挥官?他犯了很严重的事情,不过没关系……”他笑了,眼里满是淫邪之意,指着自己的鸡巴说:“但你得拿出你的诚意来。”
“是,大凤一定会好好服侍你这个低贱的肥猪的?~”
大凤眼里满是肥猪跨下的肉棍,心脏一阵乱跳。
她挪动脚步走近过去,靴口之上的大腿软肉荡着阵阵肉浪,高翘的臀肉雪峰也跟着在荡,脸上却已是一脸淫态。
“哦,母狗是两只腿走路的吗?”男人忽然发出不快之声,“你是一只合格的母狗吗?连走路都不会?”
“是,大凤是母狗……是谁都可以的骚母狗?!”
大凤浑身一个激灵,竟然跪倒在地上改而用爬的。
她翘着白花花的屁股,一双垂下、肥腻可口的巨乳乳浪阵阵,其中一只竟然因为动静太大,无法被胸前奶罩兜住,就这样“啵!”的一声滑弹了出来,如钟摆般晃动不已,粉色的乳尖竟然已经涨闷耸起,丰满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