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嘴说拒绝之语,连忙把窗帘拉下些许,结果只遮了半张脸,后半句话也变成骚淫浪叫:
“不,我--指挥官他……齁齁齁齁???!!好大?!好热?!又大又粗的东西插进来了!在指挥官面前插进来了?!”
参谋官猛地往前一顶,青筋缠绕的粗硕巨根顿时破开娇润紧致早已淫汁糜烂的粉嫩肉穴,齐根没入!
大凤白眼上翻,香舌外吐舔在玻璃上,刚恢复的理智再次烟消云散,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背德感让她欲罢不能,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大腿完全抵在玻璃上,本就鼓涨的大腿肉贴在玻璃上又涨了一圈,小腿则呈倒v形微微往两边往后岔开,以高跟靴的脚尖死死抵在地板上。
“噢、呜噢、太深了?、咕、呼噢噢噢、等等、等一下!慢一点……?”
伴随着细微的粘连水声,肥猪的肉棒轻松顶进大凤的花穴深处,抵在花心之上,满是青旁的肉茎将紧凑腔内肉皱全部抚平,玉臂肉道里绵软嫩腻的膣肉,严丝合缝地卡在在肉茎起伏上,竟然完全嵌合到一起。
“吼!真是邓肯训练出来的大骚货母狗,你这小穴竟然能够把我的鸡巴咬得如此之紧!”
男人把大凤另外一只藏在奶罩里的奶头也扯了出来,两只胖臭的大手用十根粗短手指肆意玩弄按揉这两颗胸前淫肉,让它像是水球般不断变形,腰间则开始快速抽送自己的鸡巴。
大凤死死压在玻璃之上,高挑软熟的身体此刻被肥猪死死压住,像是一片被大肉饼压着的肉馅料,一身熟美软肉微微变形,就算身后男人的鸡巴不如邓肯刺激,但对面就是指挥官所在产生的背德感依然让她极为敏感。
更重要的是,她恍惚而迷离的双眼看见了指挥官已经注意到这一边,正用一脸愕然的表情看向这边。
一种强烈的刺感涌上心头。
大凤剩下的理智在想着指挥官可能会认出自己,并为此感到紧张和刺激的同时,发出销魂的浪叫。
她更卖力地扭动被漆黑三角裤紧紧包裹的臀峰,下流地主动迎接着身后男人粗暴蹂躏,肥嫩蜜穴包裹着肉棒不停往外喷溅着丝丝缕缕的淫靡水贱水,紧绷的大腿和肥臀的熟肉不断荡起淫贱肉浪,一大股被剧烈抽插搅拌得冒泡的白浆淫水被油光水滑的鸡巴所带出。
啪啪啪啪!!!
“骚母狗,怎么更紧了啊!是因为看见你家指挥官注意到这一边?”
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才不是……都怪你,竟然在这里艹我……咿咿咿,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
“还嘴硬?你那骚穴都夹得我鸡巴生痛了……刚才还没有这么紧!淫水都喷到我大腿上!你这只骚母狗!”
男人说着一巴掌下去,打得大凤细腻肥嫩的臀肉抖出白花花的一片肉浪,另外一只手又去捏她肥嫩多汁的大腿嫩肉,很快就在她宛如羊脂的雪肌上留下道道的淡淡红印。
大凤吃痛,嘴巴张得更圆润,险些没有站稳。
要是现在坐在地上,肯定就会被指挥官看见全脸了!
想到这里,大凤一边享受着痛楚带来的快感,一边晃着被肏得乱晃的脸孔,浪叫着求饶:
“噢哦哦,别打了……要受不了,要是给指挥官看见……呼噢噢噢,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指挥軥面前被这种低贱下流的肥猪干得叫个不停哦哦哦哦~???”
参谋官哈哈大笑,伸出腥臭的舌头在大凤白嫩的后颈肉上一黏,又用一口黄牙咬住她的淫嫩脖肉,然后又说:
“你只遮半张脸就不怕他认出来了吗?你可得赶紧让我去了啊,不然他多看两眼可能真认出来了啊!”
大凤语无论次地浪叫着,根本思考不了这个问题,想着自己只要站好就可以了,便双手反剪过去环住了参谋官的脖子,使劲和对方贴得更深一次,这个姿态让男人更好地把玩她一双大奶。
巨根一次又一次深入花穴,极得花心一阵酥骚,淫水噗哧噗哧地喷个不停,肿胀卵蛋狠狠撞在那熟美尻而发出的响亮啪啪,她贴在玻璃上乱而丰满的雪白娇躯已经引来了无数人的注视,愈发高亢的欢淫浪叫仿佛穿透玻璃抵达人们的耳边。
包装指挥官在内,对面已经有无数人站在玻璃前欣赏着这片活春宫,只见一身雪白淫肉贴在玻璃上荡起阵阵肉浪,他们看得口干舌躁的,更有甚者掏出自己的鸡巴开撸,把原本只属于一人的大凤当成配菜,狠狠地发泄一番。
其中也包括指挥官。
他察觉到对面的动静走到窗前一看,就看见参谋官房间的落地玻璃前窗帘竟然遭到打开,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而那美艳淫乱,拥有一具美熟香体的女人竟然压在窗前,白花花的腿肉胸前的多汁乳肉也被压得变形,紧紧贴在玻璃上方,更为刺激的她只露出半张艳美俏脸,娇艳欲淫的檀口早已是o型之状,在玻璃上已经涂出一抹又一抹唇印。
而且这张脸莫名有些像大凤!
指挥官只觉像是触电了一般,短短的根茎一阵闷涨,忍不住掏了出来开撸。
他觉得自己很无能很废物,事到如此竟然还看这种东西撸管,脑海里却不禁想像着大凤可能也被邓肯如此猛肏过的光景,只觉窒息难受,可撸管的手却停不下来。
恰巴耶夫和大凤现在在哪里?她们还安好吗?
“对不起,恰巴耶夫、大凤,我压力太大了……呜……我是废物,我是没用的东西……现在这种时候也只能看着其他女人被猛艹来发泄!你们放心,我会想办法逃出去的……大凤你已经在路上了吗?我好想见到你啊!”
指挥官流下悔恨的泪水,却见对面的女人被捏得变形的乳尖竟然喷出小股乳汁,心里更觉兴奋。
他知道旁边肯定也有像他一样的人,一样将对面淫贱女人的肉体当成配菜,看着那半张痴女脸,他又再想恰巴耶夫和大凤真的会露出这种表情在别人跨下承欢吗?
越想,他就越觉得心塞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