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游魂一样,游荡到这囚笼的更深处,看见被纱幔笼罩的玉榻。
这一定就是他就寝之处。我伸出手,缓缓抚过玉榻,俯身吻了上去。可这一低头,我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软,趴在了榻上。
怎么回事?是太累了么?
我撑起身来,还未站稳,又是一阵晕眩,仰倒在榻上,躺了一会,症状却半分也未减轻,心跳得越来越快,身子也愈发燥热。
是发烧了么?
怎么在这时候发烧了?
垂眸瞧去,我胸腹皮肤泛着绯红,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怎会如此?
我迷茫一瞬,嗅到空气里弥漫的浓郁香气,才想到刚才那盏安神香。
——那里边,定是被下了药。
不可能是那林干的,他不会这么对我,是那个祭司?
不……
一身轰鸣传来,是开门的动静。
是那林?我翻下榻去,往门的方向爬去,嗒,嗒,嗒……我抬起粘腻潮湿的眼皮,一双戴着金镯的脚来到眼前,纯白的绸缎垂曳在我的手背上。我伸手攥紧,仰起头,那林俯视着我,因为逆光,看不清他的脸,除了那双蓝眸——又冷,又灼,仿佛染着烈焰的海水。
我打了个哆嗦,不可置信:“那林?”
手腕却被猛然抓住,往上一提,我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下一刻,背已落到那又凉又硬的玉榻上。我攥住他胸前的璎珞:“你…”
“我别无选择,弥伽,莫要怪我。”他俯身重重覆住我的唇,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我挣扎着踢蹬着,双腿却被他屈膝挤开,被他的手指滑入我早已湿腻不堪的股间。
“唔!”我一个激灵,抬腰想躲,却被他翻过身去,勒住了腰臀,下一刻,谷道袭来一丝被拓开的痛楚,是他手指侵入了进来。不待我适应,他便缓缓搅弄起来。
许是药效使然,丝丝快意立时如涟漪漫开,令我情不自禁地扭送腰身,吞吐起他的手指来,弄得噗噗作响,不堪入耳。
他呼吸一重,挪开嘴唇,眸中情欲汹涌:“可惜我十四年前不懂双修之道,否则,你早成了我的神妃……实在后悔。”
手指重重送了几下,我便泄了身,软在榻上。
“我才后悔……”我喃喃,“当初,不该看你那一眼……”
否则,就不会对你一见倾心。
“你说什么?”他吻吮我的耳根,捧住我的脸颊,呼吸凌乱地问。
我不答,就被他翻过面去,拉开了双腿,折到腹上,教我为之沉沦的蓝眸盯着我,腰身一挺,猛地嵌入进来。
“啊!!!”我早被药效蚀透了肌骨,他甫一入内,我便如久旱逢甘霖,身子里似开出了花来,止不住地打起摆子,将他夹得死死的。他闷哼了一声,手指抠进我皮肉里,把我的双腿架上肩头,似脱缰野马般发了狂的挺动腰身,又快又狠地撞击起来:“我当初就该,像这般,狠狠的,狠狠的,要你!”
“嗯啊,啊啊!”我给他撞得魂魄都似飞出天灵盖,直飞到九霄云外,仰起脖子快要窒息,止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何苦受尽煎熬?”
他抱着我的腰,把我翻过面去,掐住我的脖子从后边进得更深,近乎将两个子孙袋都塞进来,饶是药效麻痹了痛觉,我亦被撑得受不住,挣扎着往前爬,被他毫不怜惜地拖回去,狠狠侵到最深处,将我占有得彻彻底底。
我抽泣着,快要溺死在在自己的泪水里,心痛到像坠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油烹凌迟,身子却给他一次次抛上那极乐之巅。
浑浑噩噩不知泄身了几回,小腹亦被他射得如注水皮囊般,药效才渐渐缓解。我虚脱地昏过去片刻,又被他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