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第一个着急了,还想着当官,琢磨了一晚上两个儿子给他出的那个‘好’主意,想着既然去自首,先探探口风。
从中院水槽处,连走带跑的到了前院。
脸上堆满了笑意。
“李办事员,你怎么来我们大院了?是不是有什么通知呀?你跟我说,我到时候挨家挨户的跟街坊们说。”
“刘师傅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闫家的事情。”
街坊们都知道闫家出了事。
闫阜贵到现在都没回来。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闫阜贵估摸着很难回来了。
听到办事员来院的风声,也从家跑出来的易中海,站在了人群的最外面,他旁边是故作孝顺的贾东旭。
师徒两人怀着矛盾的心思,看着街道办的李办事员。
三大妈从家走出来,脸上已经瞧不见了憔悴之色。
易中海心里恨得牙根痒痒。
一万块,那可是一万块呀。
“老闫媳妇,我们街道接上级部门的通知,获知95号四合院前院住户闫阜贵,未能有效传达上级下发的文件通知,对院内的街坊们采取了一定程度的蒙蔽,致使院内的街坊们在不知道联络调解员制度终结的情况下,依旧对。”
三大妈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
年纪最小的闫解娣,当场就哭了,一口一个我要爹。
与当年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何雨水搂着傻柱腿喊爹的画面,有的一拼。
街坊们哗然一片。
虽然知道闫阜贵的下场不是太好,但心里还是泛着几分小小的侥幸心理,易中海、刘海忠、贾东旭三人都能因轧钢厂出面,屁事没有,闫阜贵估摸着也差不多,撑死了也就进去待几年。
没想到处罚结果这么重。
直接遣送大西北去搞治沙研究去了,二十年时间起步。
今年四十出头,到时候回来六十多岁。
得。
又一个黑五类家庭,光荣的在95号四合院诞生。
有些人把目光扭到了易中海的身上,闫阜贵之所以落到这般地步,易中海居功至伟,都是易绝户一手操办。
易中海牵头给贾家搞捐款捐物的活动,牵头人没事,敲边鼓的人反倒进去了。
话说回来,闫阜贵也是自找不痛快,他跟易中海那点猫腻,这几天街坊们才琢磨明白,捐款捐物的大会上,用易中海的钱诱惑街坊们给贾家出钱出力,活该被遣送大西北。
见三大妈没有咬出自己,没有咬出聋老太太,一万块也算物有所值,易中海勉强将心收在了肚子内。
却也不能大意。
闫阜贵只要在京城一日,易中海就有一天的威胁。
刘海忠也熄灭了自己去自首的心思,闫阜贵被遣返大西北,他担心自己会步了闫阜贵的后尘。
两混蛋儿子,给他出的什么狗屁主意。
“你们都在。”李办事员的声音,打断了刘海忠的浮想联翩,“先别去上班,一会儿一起受受教育。”
:()四合院:我街道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