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河儿,你这么不给剧组编剧面子吗?”
“什么?导演?”
“搴晫儿的保镖帮你写了诗,不能算剧组编剧吗?”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妈妈常常告诉我要尊重才华,想必文庄家更是如此了。
予瑊,你还是赶紧坐下吧!不然倒显得文庄家英姿飒爽的公子哥小家子气了。”
“好。”予瑊点了点头,坐在了搴晫儿的旁边。
澜河儿撇嘴转头没好气的走开了。
众人落座后,澜河儿开口说:“来,我们敬导演一杯!”
众人皆举杯敬导演。
“唉……我真是太不舍了。”澜河儿用哀伤的语气说着话。
“胜贵,别这么不舍,其实我最终下这样的决定。还是因为胜贵你的一句话啊。”
“是吗?导演!”
“我本以为这几年都稳稳的,没有人敢动我。不想最后是胜贵敢动我了!”
“啊!导演你说的话我好感动啊!谢谢导演对我的肯定!
爸爸常教我以真诚换真诚,我的真诚果然感动了导演。看来爸爸说的对,文庄家没我不行!”澜河儿说话时眼光看向了搴晫儿这边。
“澜河儿什么都别说了,一饮而尽吧!”
“好的,导演!”
“一杯酒喝下,我倒是有了些许诗意了。”
“嗯!是吗?导演,让我们听一听你的大作。”
“澜河儿,你行,你可真行。
你是世界第一!天下第一!宇宙第一!”
“哈哈哈!导演这么直白的夸我吗?哈哈哈!现在想想搴晫儿之前的打油诗,也是颇有文采了啊。”
搴晫儿抿了一口红酒,尚未喝下,差点呛到。
“纨绔子弟。”迎天。予瑊看着眉开眼笑的澜河儿心情不悦。
知兴期在宴席上稍作逗留,就郑重的辞别众人返回了。
知兴期刚走不一会儿,搴晫儿也起身准备离席。
“搴晫儿,你也这么早回去啊!”
“砖砖姐说趁着剧组重整,我们休工,她要给我们开个会。我在去公司之前,想早点回家,陪着奶奶。”
“那好吧!过几天见了!”
“哦!”搴晫儿在心里想着:“最好不见。”
旅夜奔波,搴晫儿下了飞机后,便倚在汽车后座沉沉的睡去了。搴晫儿枕着汽车上的头枕侧头歪向了迎天。予瑊那边。
迎天。予瑊静静的坐在搴晫儿旁边,他下意识的侧眼看着搴晫儿那边的窗外,他的余光落在了搴晫儿身上,而后他完全转头看向了搴晫儿,似乎是在确认她是否真的睡着了。
为了避免误会,迎天。予瑊再次将头望向了搴晫儿那边的窗边,他的余光却仍旧落在了搴晫儿身上。
不知何时迎天。予瑊也将头倚在了座椅的头枕上,睡下了。
车子停在了搴晫儿家的院门口,彬楠下车走到车后座,准备唤醒熟睡的两人。
彬楠打开后车门,即见二人侧头靠近彼此,沉静酣眠。情景有些温馨,彬楠见状愣了一瞬间,而后她便喊醒了二人。
迎天。予瑊看着搴晫儿关闭院门,方返回改装后的车库房间,而后彬楠也坐着车子离开了院门旁。
迎天。予瑊在客厅吃过早饭后,就借故回到了车库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