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什么样的诗?”
“大概是表现大君威严可敬的诗吧。”
“你的编剧写不出来吗?”
“写是能写的出来,关键是导演不满意啊!”
“我给你个建议!”
“什么建议?”
“可以把你的角色掐掉,继续按照原剧本拍摄。这样大家做完事情早收工,多好!”
“胡扯吧你!你再这样子捣乱,我真的生气了。”
“好了,好了,那我不胡闹了。其实吧!写诗根本就不难。”
“不难吗?”
“写诗你都不会,看我的,送你一首诗啦!”搴晫儿清了清嗓子说:
“‘看哪!他来了!他来了!
多么强壮!多么强大!
他是世界第一!天下第一!宇宙第一!’
怎么样?这首诗够不够威严可敬?”
“你这是要帝王赏赐,还是想让帝王赏死啊!”
“我写的诗这么好,你都看不上,那算了!没人能帮你了。”
“搴晫儿的诗写的好!”知兴期来到近旁接话说。
“啊!”澜河儿一脸的不可置信。
“话也说的好!”知兴期明显话里有话:“澜河儿,我同意你后期配音,已经算是妥协了。
现在想想,要掐掉你加的戏也不是不可以。”
“导演,你是认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过?”
“哎呦,哎呦,我的心呐!太难受了!”澜河儿捂着胸口,好似一阵胸口痛,他接着说:“导演,我真的很努力的呀!”
“你看到了你的努力,我没看到你的努力。”
“搴晫儿,你还敢搅扰我演戏吗?”澜河儿刻意用威胁的语气同搴晫儿讲着话。
“你不要乱冤枉人啊!导演怎么安排的,我就怎么来。我可没有搅扰你演戏啊!”
“搴晫儿,你恶意捣乱。这下,我可算是记住你了!”
一如知兴期所言,他开始赶拍有搴晫儿的戏,而把澜河儿晾在了一边。
近日的随行,迎天。予瑊大致熟悉了每个人所饰演的角色,当他知道稳岸饰演的是自己的养父重普。躬犁壑时,他不免对这个演员多了几分的恭敬。
而今在等待分镜的间隙,迎天。予瑊看着趋步挪近的稳岸,他不由得礼貌招呼了声:“你好!”
“小伙子,我看着你挺面善的,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可以放心同我说说。”
“澜河儿他毕竟是文庄家的贵公子,或者你可以提醒你的雇主注意一下言行。
行事还是稳扎稳打,不要过分风风火火的好!别不小心把事业都断送了。”
“嗯,这些我明白的,我会找机会提醒一下雇主的。”
2024。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