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雾缱绻的仙界,我怀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与七位仙女一同踏入了神秘的月老神殿。殿内,烛火摇曳,那昏黄的光晕在空气中跳跃,古老的气息裹挟着时光的厚重扑面而来。墙壁上一幅幅姻缘图,在微光中似有灵韵,仿佛低声诉说着尘世中一段段或美满、或曲折的爱情故事。
六公主眉头轻皱,秀眉微蹙,宛如春日里被微风吹拂的柳叶,轻声对身旁的五公主说:“邪神着实可恶,居然擅自更改七妹的姻缘线,这简直是对天庭规矩的公然挑衅。”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仿佛能感受到她内心对邪神行径的不齿。
五公主无奈地叹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愁,说道:“幸亏织女仙子发现得早,否则,大错铸成的话,我们也将无能为力。到时候,七妹的终身大事可就毁了。”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庆幸,庆幸这场危机能被及时发现。
而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紧紧跟在她们身后。这时,只见月老身着一袭拖地长袍,白发如瀑,面容慈祥却又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肃穆。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向那象征着世间姻缘的红线柱。
七公主的眼眶早已泛红,对着月老行礼说道:“月老,麻烦你了,这个登徒子居然敢如此侮辱我,本仙子定不会轻饶了他。”
月老并未回头,只是语气略带沧桑地说:“七公主,你不怪我就好,说来说去,都是那个董永,一介凡夫俗子,居然敢肖想天庭仙子,真是该死!小仙这就拨乱反正,还七公主一个公道!”
只见月老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口中念念有词。那根连接着七姐与董永的姻缘线,像是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变故,缓缓飘动起来,如同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终于,“啪”的一声轻响,姻缘线断开。那声音虽轻,却仿佛在整个仙界炸响,震得人心头一颤,也宣告着董永的痴心妄想,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断开的红线两端,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蛇,无力地垂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阴谋的破产。
我与七仙女几人相视一笑,月老摸着胡须说道:“几位仙子,恐怕那董永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言罢,哈哈大笑起来。
居然敢算计七公主,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东西,我们这就来好好关照你了哟,董永,你可别太感动了。
此时,董永因为被诬陷谋杀老郎中,正被县令押入大牢。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董永一脸绝望地坐在角落里,双手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他想不通为何明明已经和邪神做了交易,自己居然还会被发现杀了人。邪神大人是不是已经放弃自己了呢?董永这样想着,心中的惶恐越来越多。
七公主带着众姐妹悄然来到大牢附近,七公主从怀中掏出一张超级霉运符,那符纸散发着神秘的微光。她口中念念有词,手腕一抖,符纸如一道流光,远远地甩出,瞬间没入董永体内。
自那以后,董永在狱中便开启了倒霉之旅。每天清晨,狱卒送来的饭菜里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各种异物,不是石子硌得他牙疼,就是臭虫让他恶心到难以下咽。有一次,他刚端起饭碗,一只老鼠突然从房梁上掉落,直直砸进碗里,饭菜溅得到处都是,狱卒见状,还以为他故意闹事,将他狠狠训斥了一顿。
夜里睡觉,牢房的屋顶时不时就会滴下水来,正好落在他的床铺上,被褥和身下的草堆被水滴浸湿。董永只能在寒冷与潮湿中瑟瑟发抖,难以入眠。
有一回,董永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过去,却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原来是一只毒蜘蛛爬到了他身上,狠狠咬了他一口。董永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来,疼得他冷汗直冒,急忙大喊大叫起来。可看守的狱卒却认为董永是在装病,过来对着董永咒骂了一通之后,转身离开,根本不予理会。
在放风的时候,董永也总是状况百出。不是走路不小心摔倒,磕得鼻青脸肿,就是被其他囚犯故意绊倒,差点摔断骨头。有次董永路过一个水桶,不知为何,水桶突然倾倒,里面的水全泼在了他身上,大冷天的,董永浑身湿透,冻得嘴唇发紫。
当天夜里,牢房内昏暗潮湿,静谧得只能听见偶尔传来的老鼠悉索声。董永躺在那冰冷且满是污渍的草席上,突然发起了高烧。他只觉浑身滚烫,仿佛被烈火灼烧,难受至极,双手不受控制地扯掉了自己那件破旧不堪的外衣。
这一幕,被同牢房的几个犯人看在眼里。那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假装一副关心董永的样子,快步上前。他们的脸上堆满了虚假的关切,嘴里念叨着:“兄弟,你这是咋啦,可别吓我们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粗糙的手,摸着董永那在昏暗中显得格外白皙的皮肤。一开始只是看似不经意的触碰,可随着他们内心的罪恶想法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一发而不可控制。
董永在高烧的迷糊中,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几个犯人摆布。那一晚,牢房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董永被几个同一牢房的犯人,轮流着“关照”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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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那微弱的光线艰难地透过狭小的牢窗,洒在牢房的地面上。董永浑身疼痛,缓缓地逐渐清醒过来。他只觉全身像被无数根针同时刺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痛苦。他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牢房那满是水渍和霉斑的墙壁,昨夜那些不堪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痛苦、绝望与屈辱,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身下那肮脏的草席上。
夜幕深沉,牢房内一片死寂,唯有董永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突然,“嘎吱”一声,牢门被粗暴地推开,几个衙役手持火把,如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为首的衙役满脸横肉,一脚踢开地上的杂物,恶狠狠地吼道:“董永,起来!县令大人要升堂审案了!”说着,便一把揪住董永的衣领,将他从草席上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