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离开的基地。
月中,半夏他们吃完了携带的食物?,已经联系了基地,补给已在赶来的路上,但最快也需要明日才能送达。
“那今晚吃什么?”
“烤鱼吧。”
“ok。”
柳朝思他们找了片湖,网了一兜鱼。
夜幕逐渐降临。
将拾捡来的干柴平整地堆放在一起,半夏点?燃篝火,和队员们盘腿坐在平整的山头上。
一边谈天说地,一边烤起鱼。
望着面前熊熊燃烧的篝火,柳朝思忽然?忆起曾经,“夏夏,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
想到初见,半夏神情有?些微妙。
深山。
风雨如晦的天气,孤身只影的女孩。
以及,她深藏在琴盒中的沾血电锯。
当时满脑子都是“无限流”与“副本”,压根没有?多?余精力去顾及其它,现在回想起来。
深山,孤女,沾血电锯。
有?种惊悚恐怖片片头的即视感。
柳朝思笑着说出一件,半夏不知道的趣事,“你当初不听劝阻,非要从老黑山半山腰下车。”
“荒山野岭的,又刮着那么大的风,下着那么大的雨,我们当时都觉得不对劲。”
“涛叔他都已经掏出手机要报警了。”
谁知。
那通报警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
便因大巴车前路受阻,他们被迫跟在半夏后面,走?进了那条通往黑心景区的岔道。
听她提到这些,半夏不禁心生感慨,当时他们明明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却还是担心她一个人下车,会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