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傅思明睁开眼,嘴唇传来一阵刺痛,伴随着麻木的臃肿。
出小镜子一看,嘴角破了一处。
他窝在沙发上,直起身时被子从身上滑落。
露出右手边手歪歪斜斜躺着的还剩半瓶酒的酒瓶。
傅思明甩甩额前的短碎发,揉了揉眼睛。
断片了,没有昨晚的记忆!
怎么回来的来着?
他手摸了摸,从沙发缝里掏出一个瓶盖。
上面有半滴干涸的血迹,另外半滴沾到沙发白色的盖布上了。
比了一下牙印,是自己咬的!
傅思明心虚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早上八点。
这个点沈枝早就起床了才对!
他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
“啪嗒!”
门开了。
他心里一喜。
枝枝又忘了锁门!
他推开门看一眼,迅速合上。
然后回来迅速整理沙发,收拾昨晚的残局。
又去洗漱换了身衣服,重新打开沈枝的门溜进去。
他心下狐疑,昨天枝枝忙那么晚吗?
屋里多了一道呼吸声,而且离自己很近,就在床幔外。
沈枝慵懒的开口:“傅思明,再去睡一会儿。”
傅思明听到沈枝懒散磁性的声音,一时有些新奇。
“我饿了!”
饿了睡不着。
“那就去做饭。”沈枝翻了一个身,笔尖脸埋进枕头里。
“我的是想问一问,昨天……”
怎么回来的?
还有自己的嘴怎么回事,为什么睡在客厅里。
听到这个词,沈枝睁开眼,翻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