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风雪很大,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留着这个睡袋有用得着的地方。
“行,要打麻药。”
“……”
沈枝和那只抢了傅思明他们东西借花献佛的雪猿艰难沟通。
傅思明困得眼皮直打架,没一会儿就睡过去。
沈枝在傅思明的睡袋里放了安神香囊,不然他今夜肯定痛得睡不着。
第二天。
傅思明刚睡醒,发现沈枝正在清理手术用具。
昨晚光线不足,雪猿的伤是天亮处理的。
外面暴风雪越来越大,沈枝体质好还能多撑几天,傅思明伤得太重!
多待一刻就多一分风险。
沈枝收拾完东西,对傅思明说:“该走了。”
今天陈团长的人进山找她,但沈枝不知道有人会冒着暴风雪进山。
山里没有信号,她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
傅思明无法动弹。
今天还是沈枝背着他。
,!
俩人下了冰洞以后。
傅思明怔在原地,脸上露出窘迫的神色,态度抗拒:
“枝枝,要不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来找我们,或者让雪鸮去,然后找人上来抬我。”
他一个大男人,不想让沈枝背!
“废什么话,上来。”
哪有什么人会来?
更何况,这个地方离冰裂缝也很远,她们不出去,就算有人也看不见她们。
傅思明脸上升起一丝燥热,心脏又开始打鼓。
沈枝175,远远没有他高。
她要背稳他必须用双手穿过大腿根部位置,才能稳住重心,也最方便省力。
这样他的双腿必须分开,整个人像章鱼一样趴靠在她身上。
昨天他不省人事尚且可以接受。
现在他做不到。
天上的雪像扯破了的棉絮绵飘落,寒冷的风发出呜呜的怒吼,刮的人露在外面的皮肤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