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啷个回事?
做梦了?
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没有痛觉。
呼,看来真的是梦。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不成是最近找工作入魔了?不排除这种可能。
算了,反正现在闹钟还没响,她就当回忆一下从前。
蓦然看见缩小一倍的自己,郁凉竹无限感慨时间之飞速。
长大这么久,却总有一种,她只不过是在三年级的一个午后做了一场梦的错觉。
嘲讽了下自己不愿长大的幼稚心理后,郁凉竹抬眼看向小版的「她」。
「她」彼时小小一个,屁股堪堪坐到椅子的边边,脚着不到地,只能可怜兮兮的悬着。沾满泪珠的睫毛眨巴眨巴,脸上满是错落的泪痕,鼻孔处还挂着一条要掉不掉的鼻涕。
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了眼面前的小男孩,没多大兴趣地扁了扁嘴,摇摇头,脑后的马尾轻微一甩,再次弯下脑袋。
小男孩看「她」又缩回了臂弯里,杵在原地站了一小会,转身跑回到自己的位置,从书包的夹层里掏出一包心相印,又重新跑回来,撕开开口,从里抽出一张,递出去,「给,擦一下吧。」
「她」摇摇头,头都没抬,肩膀仍旧在颤抖。
小男孩耐心十足,搬来自己的椅子,一屁股蹦上去,趴到「她」脑袋旁,「你是不是想爸爸妈妈了?」
不,她想的是乡下的外婆,她想哥哥方承君。她不喜欢妈妈,更不喜欢这个地方。
小男孩没听见「她」的回应,也不生气,凑近几分,说道:「你抬头,我姐姐说,只要这个钟的短一点的那根棍子指到4,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她」懵懂地抬起头,「4」外婆还有幼儿园的老师教过,她认识。
「她」抽泣地问小男孩:「真丶的丶吗?」
小男孩微抬起下巴,表情自傲地说,「当然!我姐姐从来不会骗我。」
「她」用手背抹去泪水,朦胧的视线变得清晰,举起小脑袋盯着墙面上钟的「4」。
「给,擦一下吧。」小男孩将手中的纸递到「她」面前。
「她」转头看向咧嘴大笑的小男孩,他处于换牙期,两颗门牙都秃了,难怪「她」说怎么听着有点漏风。
他这个样子,神似《宝贝》里的史迪奇。
想回家看电视了。
「她压了压嘴角,小声地道谢。
小男孩:「不客气,姐姐说新开学要对同学友好。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郁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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