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贝儿给整无语了。
殷素不敢说太久，毕竟时间晚了，不想打扰老人休息，匆忙说了几句解了思乡之苦，就赶紧挂了电话，捂着嘴笑个不停。
“飘飘，你怎么不打？”
“她关机了。”
殷素叹了口气，摸摸贝儿的头：“乖，不哭，反正集训很快结束的。”
说完她又打开手机app看新闻，嘴里还嘀咕着：“反正偷都偷了，用都用了，来都来了，也不多我这一会。”
殷素用最快的速度登录微博，找到深海传说剧组，去看第一眼缘投票。
这个投票凡是已经被淘汰的女选手都被下牌了。
剩余的女选手得票最高的是……
殷素的表情有些惊讶，又有些情理之内。
她将手机怼到贝儿面前：“快看，你跟姜茯苓的票数只差一票，你第一，她第二。”
贝儿要看手机，殷素又嗖的一下收回手。
“好了，知道结果就行，多的就别看了，给我手机，我去放好。”
殷素只给了贝儿看投票结果，没让她有机会看网友评论，不然她怕贝儿气的哭出来。
很显然，评论区被人控评了，清一色的骂贝儿，骂她一副小家子气，瘦骨嶙峋，总之什么难听骂什么。
但是她们骂的时候并不去夸谁，显然这是在保护幕后选手。
而评论里点赞最高的是一个叫雨天有伞的id，她说：我是被淘汰选手的朋友，负责任的说，这个柳飘飘真人和镜头前真的差距很大。
什么叫差距很大，明明真人的气质比照片上更灵动。
贝儿把手机给殷素。
两人又顺着楼梯往下走，快到四楼时就跟林管家面面相觑。
“你们两个这么晚在这里干什么？”
林管家的脸色又冷又难看。
完犊子了。
殷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我现编一个理由还来得及吗？
“那个，我，我想家了，所以拉着飘飘一起上去讲讲话。”
贝儿在殷素身后一个侧位。
她偷偷将手机往后递。
贝儿偷摸伸手攥住手机，就在这时，林管教突然歪头看过来。
“你们手里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