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可,早。」
她穿戴好衣服起身,走出帐篷看到旁边的晏可和她打了个招呼。
晏可转过身恭敬地回她:「快午时了不早了。」
司云琴撇了撇嘴:「行吧,我阿姊他们呢?」
「帐内。」
司云琴这次注意到旁边的营地,还有那些护卫,一时有些疑惑地问晏可:「这些是?」
「太后有夜猎的习惯,得空的时候每月会出来夜猎一到两次。」晏可如实回答。
司云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样啊。」
「太后问过什么吗?」司云琴问道。
晏可有些狐疑地看向她:「娘娘不记得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事?」司云琴完全断片了,昨晚的酒,酒劲有点大,而她的酒量不怎么好,本来想着有她阿姊在,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和别的人,所以贪杯喝多了,奚风雨也是好不容易出宫放肆一回,也喝得挺多的。
她有时候醉得厉害了就会断片,醉的不是很厉害就还有点清醒。
「这…属下不敢多言。」
见她不说,司云琴连忙跑进帐篷将奚风雨摇醒了,希望她还记得点什么。
奚风雨记得的也不多,但断断续续的一些事拼凑起来还是比司云琴这个什么都不知道得好。
「反正就记得你说人家眼熟,还说很喜欢。」
两人努力地核对了一下信息,大概是拼凑出来的,司云琴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四舍五入,我调戏了当朝太后?我可真是个牛人,而且我现在还活着?」
奚风雨认真的点了点头:「姐妹,保重。」
「说屁啊,昨晚的事你也有份,我完了你也完了。」司云琴哭丧着脸:「我发誓以后真的戒酒。」
「这话狗都不信。」
司云琴又哭唧唧了两声,又滚去找了司萧玉,司萧玉给她还原了一遍,还让她醒了就去找太后,太后要去寺庙祈福,让她陪着去。
听完整个过程的司云琴,抱着司萧玉的手臂:「阿姊,你说太后真不会怪罪我?」
司萧玉摇了摇头:「这我可不知道。」
司云琴叹了口气:「也是,算了我还是先去找她吧。」
「云琴,宫里不比家里,太后也不是寻常妃子,日后在太后面前还是要多加注意。」司萧玉再次叮嘱她。
司云琴老老实实的点头:「好的,阿姊我知道的。」
出了帐篷之后司云琴就跟着晏可去找了沈言心,听闻沈言心这会还没回来,等了好一会才看到沈言心骑着马回来了。
今日的沈言心和她往日所见不太一样,一身白色的劲装,长发被发带束成了马尾,显得身材修长,少了些在宫中的厚重感和压迫感,好像一瞬间拉近了不少的距离。
看着她下马,司云琴连忙见礼:「臣妾见过太后。」
沈言心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汗,抬眸看向司云琴:「起来吧。」
随后又扫了司云琴一眼:「一身酒味,衣服也没换,成何体统。」
司云琴心里苦,昨日出来就是一时兴起,也没多做准备,而且也没人知道沈言心会突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