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的疑心太重了,自己多添个什么首饰,他第一时间都是要怀疑的。姜玉瑶脸色瞬间僵了僵,却还是故作镇定的将串子给取了下来,不一点犹豫都不能带。但自己的心跳也跳到了嗓子眼儿。鹤砚清见她如此淡然随意没有犹豫的,便随即挥了挥手,对她那串子根本不感兴趣:“罢了,给你新做了几件衣裳,去换上,再来陪我用膳。”浮光台里的奴婢低着头将托盘高高举起:“三姑娘,让奴婢伺候您更衣吧。”姜玉瑶扫了一眼那水红色的薄纱,眼神一冷:“好端端的穿这种裙子做什么,这也不是正经姑娘家该穿的。”胭脂水红色的薄纱长裙,穿在身上玉体若隐若现。鹤砚清又是在发什么疯,真把自己当成豢养在后院的瘦马了?她今日神经紧绷了一日,回来又被一道刺激,根本压制不住心底的怒。鹤砚清淡声道:“下去。”下人将衣衫放下,退下关门。“我让你穿什么,你就得穿什么。”威慑的眼神素来嚣张狂傲,仅是一个眼神,就将人逼得神经紧绷起来。姜玉瑶又在拧了一下:“不是陪你用膳吗,还得下贱到什么程度?”做床上他依旧已经够变态了,现在这变态已经蔓延到了用膳这上头来。鹤砚清将酒杯放在桌上,指腹摩挲着杯沿,笑了笑:“拿过来,我给你穿。”姜玉瑶扯了那水红色的裙子就怒气冲冲的去了屏风后,将那裙子穿在了身上。眼角一时又红了,她极力的忍住这羞耻的泪,逼着自己走了出来。窄腰拖地的长裙,被她演绎得妩媚妖娆。半透明的纱裙令她的双腿在轻纱内若隐若现,那美色更为垂涎欲滴起来。世子锋利的眉骨舒展一二,轻笑一声:“极好。”姜玉瑶硬着头皮走过来坐下,鹤砚清顺眼再次扫到她胸前那串璎珞:“你好像很:()强囚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