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慕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就是说,因为她和白灵雀打了一架,摘星楼直接把她除名了。
难怪那个守店的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我不是飞海阁的人,白灵雀才是。”连慕说,“况且全是白灵雀一个人在搞破坏吧,我可没动过手。”
五十七号深吸一口气:“……您先坐,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直接开溜。
连慕坐在一边,闻着清苦的茶香,等那个黑衣人回来找她。
周围全是人在看她,议论纷纷,而且还有不少误解:
“这就是飞海阁派来的人之一?她怎么还敢回来……”
“早听说飞海阁有意把摘星楼收为已用,估计是抢地盘来了。”
“能把摘星楼的人吓成那样,本事不小啊。”
连慕默默听着,她没想到,原来飞海阁还打着这样的主意,难怪要特地派个白灵雀来。
“这位小友,二当家有请。”
黑衣人回来了,连慕扫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多了一个红印,多半是被打的。
这个二当家,脾气估计不怎么好。
连慕想了想,还是把剑拿出来,捏在手里比较安心。
黑衣人塞给她一张符,按在她肩膀处,符纸无火自燃。
下一刻,两人便被传送到了另一个楼层。
这层楼没几个人,门外有两个把守的黑衣人,都戴着面具,气质沉稳,显然比她身边这个要厉害得多。
守卫推开门,室内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靠在墙上,笑吟吟地望向她,另一个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玉胡桃,脸色却很难看。
连慕一只脚刚进门,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人忽然动了动手指,玉胡桃中射出一枚针,直直朝她刺来。
连慕侧身一躲,暗针扎在了外面的墙上,像拳头砸下去一样,凹陷了一大片。
“哎,不要动手啊!”站着的男人笑着说,“这位好歹也是拿着楼主亲令上门的贵客,要是出了事,咱们也不好和楼主交代。”
摘星楼二当家抬眼,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看向她,说:“把令牌拿出来。”
连慕亮出令牌,摘星楼二当家抿了抿唇,偏过了头。
“进来吧,别杵着不动。你连摘星楼的生意都敢搅和,怎么这会儿胆子就小了?”
站着的男人拿出鱼雁石,没过一会儿,鱼雁石上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楼主,有人找你。”
连慕和鱼雁石中的人对上眼,对方坐在木质轮椅上,一头黑发散落在腰间,一张青鬼面遮住了容颜,只露出下半张脸,看上去年纪不大。
楼主也看见了她,说:“我不认识你这么年轻的人,谁给了你这块令牌?”
“丹修第一人,风天彻。”连慕直接道出,“他让我来找你要几样东西。”
“他?”摘星楼楼主挑眉,“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连慕没有回答,摘星楼楼主沉思片刻,道:“你是那个死人的徒弟?”
“是。”连慕说。
坐着的那男人站起身,道:“楼主,这人是我与你提起过的‘修炼就是抢钱’,她先前屡次抢我们的生意,把魔兽材料都捞走了,还伙同飞海阁的白苏……”
摘星楼楼主抬了抬手:“飞海阁的事暂且不谈,我自会去找白苏。”
“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让我再看到这块令牌。”他道,“那死人早已与我决裂,但无论如何,也算救过我一命,我欠他一个人情。之前的事便算了,你想要什么,告诉木舟吧,只要是摘星楼能找到的,一定会给你。”
他说完,便掐灭了鱼雁石,身影消失在半空中。
连慕看了看剩下两人:“谁是木舟?”
靠墙的男人踢了踢旁边的:“楼主叫你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