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的脸颊红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轻轻捏一下。
“你喝多了，小心点。”他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却更多的是温柔。
金池摇了摇头，嘟囔着：“我没醉，我就是……有点开心。”
金池抬头看了看天空，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凉凉的。他侧过头，看到顾南修的头发上也沾了几片雪花，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拍掉他头上的雪。
“你看，雪落在你头上的样子，像个小老头。”他笑着说道，眼睛弯弯的，像是两轮小小的月牙。
顾南修笑了，任由金池的手在他头上胡乱拍打。金池的动作有些笨拙，却让他心里暖暖的。他低头看着金池，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这一刻，整个世界只剩下金池一个人。
“那……我们能不能一直这样，直到真的变成小老头？”金池眨了眨眼，半开玩笑地问道，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期待。
顾南修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然后，他松开了金池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缓缓打开。
里面是两个素圈戒指。
金池愣住了，眼睛微微睁大，心跳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一秒。他抬头看向顾南修，发现顾南修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金池，”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却依旧坚定，“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到白头吗？”
雪花依旧在飘落，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金池的眼里渐渐泛起泪光，嘴角却微微扬起。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我愿意。”
顾南修勾起嘴角，将戒指轻轻戴在金池的手指上，然后把自己的那枚也戴上。
金池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抬起头，发现顾南修正看着他，眼里满是宠溺和温柔。他忍不住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顾南修的脸颊。
雪花落在他们的发梢和肩头，仿佛披上了一层浪漫的纱。
“走吧，小老头。”金池笑着说道，眼睛依旧弯弯的。
初雪依旧在下，长市的街头，两人的身影在雪中显得格外温暖。他们牵着手，慢慢走远，仿佛真的会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头。
日子很长，时光很慢。
我们总会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