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竭力反抗,像鳄鱼一样翻滚起来,召潮司险些失去平衡,她咬牙坚持,朝刘易斯大声喊道:“动手!”
刘易斯一时拿不定主意:邪祟是隐形的,她害怕误伤召潮司,紧握“枪”不断尝试瞄准,但迟迟不敢开枪。
就在这危急关头,孙必振此前释放的磷毒终于生效了:孙必振的法相在邪祟身上留下了无数血手印,每一处手印都是伤口,磷毒随之深入,终于发挥效果了!
邪祟的反抗逐渐减弱,原本灵活的身躯变得沉重,隐形的身躯也渐渐暴露了,它无力再反抗,被召潮司完全压制住了。
召潮司稳住身形,按住邪祟肢体,将其腹部暴露在外。
刘易斯抓住机会,迅速开火,六发炁化作的子弹精确击中邪祟腹部,虽然未能穿透它的皮肤,但强烈的冲击波让它当场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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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召潮司出手,她将邪祟生撕活剥,血和内脏四下飞溅,刘易斯赶忙避开,好歹没弄脏衣服。
邪祟的皮肉异常坚韧,凡人难以用蛮力撕开,但召潮司并非凡人,她一根根折断邪祟的肋骨,暴躁地丢在地板上,然后用利齿撕咬邪祟的脏器。
无眼邪祟终于停止了挣扎,失去了最后一丝生气。
召潮司一脸愠色,她擦去满脸的血污,舔了舔唇,右手紧握着邪祟的心脏——心脏是透明的,形似树莓,仍在怦怦跳动。
邪祟的脏器是绝佳的补品,密教信徒们趋之若鹜,召潮司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东西。
看着那颗怦怦跳的心脏,刘易斯又害怕又好奇地问:“我好像听马老师说过……这是邪祟的心脏?邪祟的器官果真可以单独存活?”
召潮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将邪祟的心脏收到了怀里。
一身血污的召潮司和惊魂未定刘易斯相顾无言,这时,毒性解除的孙必振气喘吁吁地从正门跑进来了。
“邪祟死了?”孙必振气喘吁吁地问。
“你觉得呢?”召潮司指了指地板上那堆碎肉。
孙必振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哎呀,真是有惊无险,先不管这玩意儿是哪里冒出来的,我们说正事。刘易斯,你刚才喊我,是有什么发现吗?”
刘易斯这才记起她的发现,“对!你们来看啊!这张地毯!”
刘易斯指向茶几下方,那里摆着一张超级加厚版的地毯,足有十五厘米厚;地毯被邪祟的血弄脏了,但明眼人应该能看出,这是一张相当考究的地毯,上面画着珊瑚蓝的花纹。
孙必振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的地毯,但他对地毯这种东西不够了解,没有意识到这种厚度十分可疑,转而问道:“这地毯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不出来吗?地毯下面肯定有东西!”刘易斯小声回答,“我在俄罗斯见过这种地毯,这种质地的地毯最厚也不会超过五厘米,可这张地毯至少有十厘米厚,下面肯定藏着什么!”
听刘易斯这么说,孙必振立即凑上去查看那沾满血的地毯。
:()无光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