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先生的顾虑,姜孟川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望向了何秋雨。“你是想要一个搬弄是非、满口胡话的小娘,还是缺一次德解你的困境?”不得不说,姜孟川这话还真的说到了何秋雨的心坎上。“秋雨,有些时候,手段不可能分高下善恶。”“你爹被冤枉到此等境地,可有退路?”“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一家名声尽毁吗?”姜孟川皱起眉头,提高了语气开口说道:“清白固然重要,但清白岂能只关姑娘一人?”随着姜孟川一番话的落下,眼前几人顿时安静了下来,面色皆是流露出几分思索。“姜兄所言有理,我听你的!”何秋雨更是沉思一番,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神色中尽是笃定。一旁的许先生彼此看着,不由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世风日下,逼良为娼,竟然到了这般地步……”姜孟川闻言抬眸看向许先生,语气却多了几分平静:夫子,若世道然如此,便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救人于险境,本就是逆天而行,总得分担一份风险。”听到姜孟川这番话,许先生只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色中流露出些许无可奈何。此事就算是他,也根本就想不出来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任何秋雨放手去做。何秋雨按照姜孟川所说的方法,不动声地展开了行动。他请来了坊间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嬷嬷,公开为那姑娘验身。结果无所料,那姑娘并非清白之身,而他们家人却死咬是姜父所为。眼看着这家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何秋雨干脆便依计划,散布消息称这姑娘不过是想攀高枝,故意想要将脏水泼到自家头上。消息一出,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不知围观的乡民们纷纷议论,有人指责那姑娘无耻,有人替何家抱不平,甚至还有人将这编成贯口,取名“黄花女冤大头”。这消息镇上如潮水一般四处蔓延,那姑娘一家貌似也是抵挡不住风言风语,没几日便悄然搬离了镇上,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当然,这些消息都是何秋雨跟姜孟川提起的,他并没有听说到什么风声。这几日姜孟川倒是老实本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为即将前去应天府做准备。眼看着姜孟川就要离开,何秋雨特意在镇上最好的酒楼设宴,邀请姜孟川前来聚上一聚。酒楼的二楼雅间内,凡是酒楼的招牌菜全都被何秋雨给点了一遍。只见何秋雨端着酒杯,对着姜孟川深深一揖,语气中尽是感激:“这次若非你出谋划策,我何家还不知道要被那女子纠缠到呢!”“这杯酒,我敬你!”何秋雨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神色中带着些许激动。看到何秋雨这副模样,姜孟川微微一笑,举杯与他碰了一下,淡然的开口说道:“兄弟言重了,举手之劳罢了。”“只是……这等事确实让人唏嘘,也算给你爹提了个醒,以后行善需多留个心眼。”说到最后,姜孟川也是颇为感慨。果真是世风日下,怪不得出门碰到摔倒的老人都不敢扶。无凭无据的,但凡对方赖上自己,往好了说赔个倾家荡产,往坏了说指不定得把后半辈子都赔上了。听到姜孟川这话,何秋雨苦笑着点头,语气复杂的开口说道:“你这番话所言极是。”“我爹已经说了,日后恐怕再遇上这种事,能帮则帮,但必须叫上证人。”“一方之词实在是太危险了,人言可畏啊。”这件事情是由他全权去操办的,他爹早就躲在军中不乐意回来了。他可不想再摊上这种麻烦事儿,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多个小妈。何秋雨像是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一般,从一旁拿出了个匣子递给姜孟川。“孟川贤弟,这扇子是我费了一些功夫托人从应天府带回来的。”“虽然不值什么钱,却颇有雅致,想必你会:()落榜当天,娶了个首富千金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