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说南郊那边要搞一个大项目,弄好了,哪怕是过去捡破烂,估计都能发财报复。
谢晨想过去插一脚,这天约程祈出来,就是想拉程祈一起投资,程祈出大头,他跟着出一点,算是程祈入股,亏了,也是亏程祈的,他损失不了多少。
至于赚了,则是他多赚。
“多少?”
程祈听了一阵,钱的事,说个数目就行。
“大概这么多!”
谢晨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数字5。
“五千万?”
那确实不少了。
“不是,五百万,那边现在什么都便宜,公交车都没有通,过去的路还破破烂烂。”
“去买块地皮也就是几十万,便宜,再修个酒店什么的,加起来也就几百万。”
“那你还缺?”
五百万谢晨难道会拿不出来?
“有是有,可这不是刚买了一个游艇,现在还在还欠款来着。”
“游艇给你先开怎么样?”
“你的算盘打太响了。”
借他开次游艇,他给五百万,谢晨把他当摇钱树了。
“你就说投不投吧?”
谢晨一个要钱的,比给钱的还厉害似的。
“投,怎么不投,投了后,专门给我留个房间就行。”
“小事情,都给你留了,反而是你一年到头都不去住,我还得让人进去打扫。”
“你背着我安排人去住,我也不知道啊。”
程祈边笑边说。
“这可关乎我的信誉问题,我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吗?”
“呵,我以为你的字典上没这两个字。”
程祈可一点不留余地,该怎么讽刺就讽刺。
给钱的是大爷,还是那种从来不会催还账的大爷,随便说两句,谢晨脸皮城墙厚,他不怕被讽刺。
程祈低头吃烫好的虾滑,眼底曳过一丝轻笑。
他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告诉谢晨,南郊的投资只会血本无归,至于他给出五百万,这点钱打点水漂没什么关系。
他身边这些朋友,在不久后可都是会墙倒众人推的,几乎没有人在他困难的时候会伸手来帮助他。
只有他的大哥程振不一样,所以他才会提醒程振别插手南郊的开发项目。
正事谈过了,开始谈一点别的事,谈来谈去,很容就谈到玩物身上。
不少人消遣就是这些。
所谓黄赌蝳,某些人兜里有钱,总会沾点里面的一种或者两者。
谢晨他们就沾前面两者,后面的他们不碰。
浪费钱是一回事,最后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这就太得不偿失了。
程祈则是只玩玩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