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姓真。”
“那姓什么?”
“姓靳。”
“金针菇啊?”
“靳真姑怎么了?”
“没啥,好名字。”吴天想笑又不敢笑,怕这姑娘急眼了,万一动手打他,得不偿失。
“你是什么时候拜师的呀?”
“不记得了,好像自幼便跟着师父。”
“你今年多大啦?”
“十九。”
二人一问一答,吴天颇感无趣。这姑娘问她话,她便答,不问她也一句话不说,和缺心眼似的。
吴天起床下地,喝了一杯茶,觉得有点饿的慌。晚上虽然吃了两碗菜和两碗饭,可是没有一丁点油水,这和他的生理需求背道而驰。
遂下意识问道:“有吃的吗?”
他问完就后悔了,真要是有吃的,只怕金针菇早就去了,也不会站在床头打雷。
果不其然,小尼姑像看二百五一样望着他:“你傻呀?有吃的我还饿着?”
吴天心叹:“尼玛,缺心眼骂我傻,上哪说理去。”
他在房中溜达了一圈,想起包袱里有前些时日唐红菱离别时给的腊肉,便冲着小尼姑问道:“有小锅吗?”
“有。”
“有你不会自己煮饭?”
“寺里规矩,不让私自拿粮食用,必须统一供应。”
“那你给我找个锅来吧。”
“你要做甚?”
“你傻呀,拿来不就知道了吗?”
“……”
:()魂穿大齐:我只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