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片区域的病房里。
周老爷子血压控制住以后,也渐渐醒了过来。
医生叮嘱周彦廷再不可再让老人家生气,否则下次可能不就是只流鼻血那么简单了。
周彦廷对医生的话只是点头表示听见。
周老爷子绷着脸,心气不顺。
“这次你非要和我对着干吗?”
周彦廷声音沉稳:“我给苏妡乔三千万分手费,并且揽下所有责任维护他父亲的颜面,这件事算是谈妥了,爷爷就不用操心了。”
“孽障,为了那个女人,你成魔了。”
周老爷子再次动气。
周彦廷依旧平静:“昨晚上您授意吴忠为难她,您变了。”
周老爷子脸色不好:“你希望她平安,就不要招惹她。”
“爷爷,”周彦廷摆弄着窗台边的虎皮兰,“当初你强势要我和姜家联姻,后来又强势地让我离婚,我已经快29了,还不能做主自己的婚姻吗?”
“怎么,你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周彦廷不说话。
硬硬的虎皮兰叶片在他指间折断。
周老爷子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他舍下云盛进入容信那一刻,自己就知道这孩子已经羽翼丰满。
“你花那么多钱插手容信,到底要干什么?”
周彦廷转身,浅笑道:“不干什么,为的不过一个她而已。”
周老爷子心痛地摇摇头:“儿女情长,你完了。”
周彦廷看着前方的病房门:“爷爷有多久没去过墓园看奶奶了?”
周老爷子不回答。
周彦廷继续道:“我每年都去。也许因为你和奶奶的结合并不是因为感情,所以体会不到有她陪在身边的感觉。:()查出绝症当天,渣夫在给白月光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