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钰抱着薛雁出了屋子,此刻薛雁已经失去了理智,被体内的欲念占据,在他的怀中扭着身子,在他低头替她擦拭额头的汗珠时,薛雁直接咬住了他的耳垂,脸颊也似醉酒般通红,“王爷,我,想要。”
霍钰经她撩拨,更觉得内心的邪火往上窜,赶紧匆匆抱着薛雁出去,薛雁饱受折磨,他也忍得痛苦,得找一个清净之处,替她解了那月夜合欢。
辛荣已经将赵府和肃王府的守卫都料理干净,见主子抱着薛二小姐急匆匆出了院子,便打算上前禀告主子关于薛家人该如何处置。
可却被薛况给拉了回来,见妹妹已经被宁王救下,满意的笑道:“看来宁王殿下有急事处理,辛将军还是不要去打扰王爷了,有劳辛将军将我和我的家人送回刑部大牢。”
“也好。”
毕竟三司还未结案,若是薛家人私自越狱出逃那便是死罪,方才主子那火急火燎的模样,他也不敢再去打扰。
只是这赵文普的尸体不知该如何处置,肃王好歹是皇子,竟被自家主子打成了这般模样,若是闹到陛下的面前,只怕陛下发怒会治罪。
要是言观那个奸商在,他有不少鬼点子,也能给他出些主意。
可打架辛荣在行,但出主意辛荣的确不会。
于是辛荣看向薛况,“眼下该如何善后,还请薛兄为在下出个主意。”
薛况笑道:“这好办,将赵文普的尸体先藏起来,如今北狄暗探作乱,过几日再将他的尸体抛出,伪装成被北狄人所杀,可嫁祸给那位袁将军,辛将军可要注意些,那北狄人常用的是一把诡异的弯刀。”
只需在赵文普的身上再弄些刀伤,即便是赵家怀疑,他们也没有证据。
“至于肃王,自然要将他客客气气送回府上。”
辛荣瞬间便懂了。将肃王送回王府,若是他敢告到圣上面前,自家主子打死也不承认殴打了肃王,肃王没有证据,此次跟随肃王的随从都死了,来个死无对证,肃王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对薛况拱手道:“多谢薛兄指教,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话说薛兄真是练武奇才啊!竟然在身受重伤之时,还能打败了肃王身边的顶级高手。”
薛况看向被薛况打败后五花大绑的杨宥,对辛荣道:“他也是个可怜人,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他方才攻杨宥的下盘之时,被杨宥拦腰抱住摔倒在地上,那时,杨宥便察觉他后背受伤,若是出手攻他后背,他必输无疑。
可杨宥在关键时刻还是选择手下留情,他虽然伤到了脑子,可心地却如此良善。
这般武艺高强的人才实在不该为那心思狠毒的肃王做事。
辛荣轻拍在薛况的肩头,笑道:“等宁王殿下收拾了肃王,一定会将杨宥招于麾下。”
薛况疼得龇牙咧嘴,嘴角抽了抽。
辛荣笑道:“抱歉,忘了你有伤在身。”他将随身带着的金疮药交给了薛况,“等薛兄出狱,我定要找机会和薛兄切磋武艺,薛兄在狱中一定要保重身体。”
“好,辛将军等我。”
宁王府的护卫赶紧清理现场,之后便将薛家人送回了刑部大牢。
为了保护薛家人的安全。之后宁王便在圣上面前推举了刑部侍郎崔敬,那崔敬刚正不阿,眼中揉不得沙子,最是见不得那种徇私枉法、罔顾律法公报私仇的小人,但凡他看不惯的便要当面指出,更是动不动便写折子上奏。
刑部尚书赵谦最是头疼崔敬这样的下属,更是暗示下属处处排挤他。可偏偏崔敬为人十分严谨,又破了好几桩大案子,在圣上面前露了脸,偏偏赵谦心胸狭隘,又无大才,遇到棘手的事也要来找他拿主意,每每如此,总是遭到崔敬一番冷嘲热讽。
有宁王举荐崔敬去查薛家的案子,那薛家人便不会出事。
而辛荣让人清理了现场后,便放了一把火烧了这间宅院,这场打斗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身在薛凝得知家人被困的消息,匆匆赶来小院,正好碰见霍钰怀中正抱着个女子策马匆匆离去。
慧儿眼尖,虽没看清那女子生得是何模样,但却看到了女子手腕上的白玉镯。
她惊讶道:“王妃,那是二小姐。奴婢认得二小姐手腕上的镯子,那是王妃出嫁时夫人送给您和二小姐的嫁妆,那镯子和您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薛凝原本是想救家人脱困,可薛家人已经被送往刑部大牢,她便想着去求宁王将家人放出来,可没想到竟然撞见宁王抱着自己的亲妹妹离去,更觉得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