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初这么长时间,还真没跟沈景淮喝过酒,不知道他的酒量到底怎么样。而沈景淮现在地位高,出去聊合同也没人敢灌他酒,所以姜韵初也不知道他小醉下会是什么状态。
因此,她偷摸地找到了魏温瑜,准备好好了解一下沈景淮的情况,提前做好准备,势必要一次性成功。
姜韵初去的时候,魏温瑜正捏着小狗嘴筒子,面色紧张,死死地抿着唇,抖着手去摸它的皮毛。
姜韵初:“……你这是怕狗呢,还是不怕狗呢?”
小狗看到姜韵初的时候,尾巴咻地就立了起来,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身体更是用尽全力地向着姜韵初的方向倾斜,全身上下都写着两个字——
救我!
这本身就是姜韵初亲手救回来的小狗,看着这副场景怎么可能不管,当场就伸腿踹了魏温瑜一脚:“你给我撒手!”
魏温瑜被踹的嗷地叫了一声,松开捏着小狗嘴筒子的手,一脸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屁股,惊叫问道:“你这个力度!为什么跟沈景淮这么相像!”
姜韵初揉捏着呜呜咽咽对自己撒娇的小狗,漫不经心地回答:“或许,是因为我和沈景淮是夫妻吧。”
魏温瑜一脸哀怨,揉着自己的屁股盯着姜韵初看。
姜韵初这边逗够了小狗,拍拍它的肚皮示意它去一边玩去后,才转身看向魏温瑜。
她的嘴角带笑,眼中满是温情,看的魏温瑜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抱着自己的身体警惕地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想干什么?”
姜韵初微微一笑:“不做什么,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魏温瑜保持高度紧张,有些坐立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怎么突然来问事了?
该不会是想打听沈——
姜韵初:“沈景淮酒量怎么样?”
魏温瑜咻地站起来,大喊道:“我不知道!”
姜韵初:“?”她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这么大声干什么?”
魏温瑜吼完,才冷静了下来,愣了下问:“等会,你是问沈景淮的酒量?”
姜韵初:“那不然呢?”
魏温瑜:“就只是酒量?”
姜韵初不耐烦看他,满脸写着,那不然呢?!
魏温瑜有些尴尬地重新坐了下来,心里嘀嘀咕咕地想,我还以为你想问他之前的事呢……
只问酒量的话,魏温瑜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糊弄过去刚刚没听清后,微微弯腰,遮住自己的嘴巴小声说:“他酒量挺好的,但是他对红酒不耐受。”
魏温瑜给她说了个红酒的牌子:“你用这个牌子的酒,半瓶下去他就开始恍惚了。”
姜韵初同样弯下腰,压低声音问:“他醉后,会干什么?”
魏温瑜嘶了一声,回忆片刻后说:“也不干什么,就是坐着不吭声。”他停顿一下,补充道:“我感觉他酒品挺好的,没有大吼大叫。”
姜韵初特别满意,起身又去揉了把小狗的脑袋后起身跟魏温瑜摆手说再见。
可就在快要出门的时候,姜韵初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魏温瑜,意味深长道:“其实你不用紧张,我不会问你关于他的曾经的。”
“我要的,是他自己主动告诉我。”
魏温瑜一愣,关门声响起后,他才回过神,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你两……”
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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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姜韵初的光,总之今年景安并没有在三十当天安排加班,年假的时间也比之前多了三天。
而且,带薪休假。
这一消息放出,景安上下那叫一个激动万分,感激涕零,跟个返祖的大猩猩一样捶着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