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义警蝙蝠侠和罗宾？！”
乔伊斯双手捂脸，整个人呐喊起来。
这不能怪她，这不是她第一份兼职跑单的那个吗？蝙蝠侠与罗宾*3，因为跑单让她白用工，导致印象深刻，至今还记得里头的冷笑话。
谁被谋杀死而复生的，四个罗宾，包括黑漆漆蝙蝠侠都默默举手了，合着这是家庭传统？
当时她一边翻译一边心底吐槽。
可那不是漫画书吗？怎么它还写实了？！
还是说她不是简单借身还魂，或者外网重生？
一连几个问题，直接干废乔伊斯的大脑，这很少见，也成功让她再次安详躺了回去，甚至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嘴里还呢喃着什么。
杰森凑近听了听。
“这是梦一定是梦梦梦……”
看来精神有点堪忧，不过生活在哥谭，谁精神正常过？即便爱着杰森的陶德女士，有时也需要du品来缓解生活及精神上的压力。
至少他只是啰嗦了些，没其他毛病。
杰森心里嘀咕了下，伸手掏出空碗，在里面盛满满满、散发热气的法棍汤，一边递过去，一边提醒道：“吃饭了。”
对于吃的，只要在犯罪巷且活的，都响应得很及时。
乔伊斯当仁不让，即便刚刚被现实打击到。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在冰冷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碗壁后，舒心地眯了眯眼，上次让她舒心还是几小时的桥底——见识过哥谭民风；嗯，想想就觉得可怕。
在小心翼翼吹凉食物后，她喝了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滚入胃中，连带身体都暖和了不少，她起伏的心跟着定了定。
“还有吗？”她问。
确定她正常后，杰森才说：“大概就这些吧，反正哥谭罪犯都很害怕蝙蝠侠和罗宾，当然也有不少人崇拜他们。”
“所以你崇拜他们谁？”乔伊斯敏锐地问道。
这下杰森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喝了口法棍汤后，小声说道：“罗宾。”
“罗宾啊，那挺好的。”她回忆了下翻译的同人漫，当时便觉得这是蝙蝠侠与罗宾相互吐槽的故事，其中有罗宾说蝙蝠侠是蓝眼控，专门收集符合自己审美的孩子；还任由整个哥谭都传他之所以有这么多先进的装备，都是因为他卖身于哥谭土豪布鲁斯。韦恩，这点漫画里端着红色钻石图案且有S杯的蝙蝠侠难得人性地耸肩说：你们知道内幕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罗宾讲的是事实。
贵圈真复杂。
翻译中的乔伊斯瞳孔地震。
现在也是。
她说：“罗宾挺好的，但蝙蝠侠……”
她一言难尽，在难得安逸，有热汤陪伴的夜晚里，像围坐在篝火前讲故事般，说道：“我听说、就之前路过酒馆听别人说，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的爱人，罗宾是他们收养的爱情结晶，因为他们都喜欢蓝眼睛。”
将卖身换成更文明、合法的词，然后将听着就很怪癖的习惯改为更浪费的说法，她想她还是保留了孩子对义警的滤镜及美好的向往。
难道她要直白说明：蝙蝠侠有针对性的活。人收集癖和奇怪的私生活吗？！
坐她旁边的，可是个才十岁的孩子。
瞧她说得够委婉了，杰森还一副震惊的模样，他结巴问道：“酒馆大伙都这么说？”
“……对。”漫画这么说的，她想真实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剩余百分之十，考虑阅读人群不规范，隐瞒了。
“而且，还说为了证实他们的情感，蝙蝠侠还会再领养三个蓝眼睛男孩。”不对，最后一位好像是亲生的？
但问题不大，反正他确实有四个罗宾，四个罗宾穿着罗宾制服坐一块时，她只能通过制服上的变化及漫画对话框颜色来区分他们，但真爱想必一眼能瞧出谁是一二三四代。
“三个蓝眼男孩？？”杰森提高音量说道，“这不可能，从我记事起，罗宾就一直是罗宾！”
“或许蝙蝠侠不需要成年的罗宾，他喜欢未成年的。”乔伊斯想了想，不确信说道。
漫画里偶尔出现路人视角，他们都说：蝙蝠侠喜欢未成年的罗宾，因为……未成年？
这点没被蝙蝠侠、罗宾承认，所以有可能是以讹传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