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对上谢澜之充满侵掠性的锐利眼眸,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牙齿轻轻打颤,语气极为坚定地说:“我真不知道慧子在哪!”谢澜之唇角勾起弧度,目光如有实质的扫过鼻青脸肿的百合。他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对秦海睿说:“大哥,我先走了,给你们五分钟时间,五分钟一到阿木提会进来抓人,你们悠着点,别把人搞死了。”秦海睿阴森森地盯着百合,声音冰冷阴戾:“好说!”谢澜之单手插兜,对一旁的秦志恒等人微微颔首,转身信步闲庭地往外走。小隔间的房门,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拉开。“啊啊啊!!!”谢澜之的身后,传来凄厉的惨叫声。百合的脸最终还是被毁容,是秦海睿亲自动的手。谢澜之对此充耳不闻,迈开长腿,跨出房门。“我说!我说!!!”百合尖叫嘶吼,声音饱含痛苦与绝望。尽管如此,谢澜之依旧选择离开,没有再给她一丝机会。五分钟后。阿木提带人冲进库房,秦海睿等人早已不见了。百合的双手双脚都被解开,浑身是血地瘫在血泊中。“救……救我……我不想死……”她气音微弱的呼救,用的还是日语,夹杂着蹩脚的华语。阿木提扫视着百合身上的伤,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已目露同情。阿木提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对身后的人做了个上前的手势。“把天威酒店的犯罪嫌疑人带回去接受调查!”一句犯罪嫌疑人,定义了百合的身份。仓库外。秦海睿把洗干净的匕首,递到正在抽烟的谢澜之面前。“天威酒店有暗门,在你们抓捕酒店老板宋天佑的时候,伊藤慧子躲在暗门里听得一清二楚,察觉到苗头不对,她第一时间就逃之夭夭了。对了,百合还说,伊藤慧子是伊藤家族的私生女,也是你跟阿姝在香江遇到的那个九姑娘,九姑娘只是个代号,伊藤慧子却有很多个……”说到这里,秦海睿臭着一张脸,狠狠啐了一口。“这群畜生,那么多女人用一个代号!他们想要搞什么鬼?!”谢澜之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薄唇微启,吐露出一缕缭绕的青白烟雾。他嗓音低哑地说:“小鬼子能搞什么,明显是贼心不死,伊藤家族是日系财阀家族之首,一直都是皇室最忠诚的走狗。”把所有的事串联在一起,能清晰梳理出伊藤家族的目的。——秦氏起死回生的不传秘术。——瓦解华夏高门家族。天威酒店的老板宋天佑,只能算是一枚棋子,真正在背后操控的人,是伊藤家族。伊藤慧子接触的人都是云圳宦海的高层,想要操控戚鸣威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妄想搅弄宦海风云,其心可诛!“妈的!这群狗日的!”秦海睿想到被小鬼子算计的那次,气愤地咒骂。谢澜之嘴里叼着烟,缭绕烟雾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线条流畅的脸。他双手捏着香烟,动作丝滑地弹落在地,用脚尖将其踩灭。“现在知道他们的目的,一切都好办了,伊藤家族的阴谋不会得逞的。”他看了一眼天色:“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阿姝该起疑心了。”秦海睿面露纠结,犹豫地问:“今天的事,真不告诉阿姝?”谢澜之:“她身体还没养好,再等等吧——”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这天下午,秦姝倚在客厅沙发上,守着桌前的电话前,享受着来自婆婆的投喂。谢夫人把剥好的荔枝,送到秦姝的嘴边,轻声哄道:“今天的荔枝很新鲜,你多吃几个。”秦姝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眉眼间浮现出几分无奈:“我这两天好像又胖了,再吃估计生产都会吃力。”话是这么说,她红唇微启,非常熟练地把水分很足的新鲜荔枝,一口咬入嘴里。谢夫人在一旁轻笑安抚:“几个水果不碍事的,顺产要是不行,咱们就剖腹产。”又从厨房端来一盘水果的阿花嫂,听闻这话也跟着附和。“现在的香江很多孕妇,因为怕疼都选择剖腹。”倚在沙发上的秦姝,歪着头打量着谢夫人跟阿花嫂。“我之前在香江的时候,听人说剖腹产生出来的孩子不聪明。”秦姝本身是不这么认为,只是有些好奇这个年代的谢夫人跟阿花嫂的态度。要知道,四十年后医疗发达的时代,还有人不顾孕妇的死活,一定要选择顺产,结果闹出一尸两命的事。人啊,有时候就是不知道怎么活才好,越活越回去了。换做是古代人,如此愚昧也就罢了。毕竟古人无法想象,千百年后的医疗水平如此发达,规避了很多危险。谢夫人闻言瞪圆了眼睛,满脸不认同地看着秦姝:“阿姝,你可不要这么想!咱们可不学那些人,万一要是出事了,后悔都来不及!”“当年我生之之的时候,就是让洋医生给剖出来的,当时打了一针麻药,完全感觉不到痛,不过事后会有一些痛,打止痛针就好了。”秦姝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心道果然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有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她亲手剥了一颗荔枝,送到谢夫人的嘴边。“知道了,您也吃荔枝!”谢夫人满脸的受宠若惊,笑眯眯地张开嘴。她捂着嘴咀嚼,笑着说:“嗯,真甜!”“阿姝剥的荔枝,是抹了蜂蜜吗?甜到我心尖上!”秦姝看着孩子气的婆婆,有一瞬间被她的夸张可爱到。她刚要说什么,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秦姝眼疾手快地接起来。“阿姝,你找我?”电话声筒里传来,秦海睿含着笑意的温和声音。秦姝耷拉着眼皮子,口味不悦道:“我都等你好几天了,要不是今天打电话,还不知道你这么忙,忙得不见人影,连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秦海睿满脸心虚,说话的语气不变,笑着说:“最近有笔出口的单子要跑,我这不是在疏通人脉关系。”秦姝把玩着自己有点小肉肉的手指,清冷嗓音没什么情绪地问:“那事怎么样了?有没有问出什么?”:()七零,易孕娇妻被绝嗣军少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