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言不理我,“你只管吃,你吃完我就走,如果你不吃……”
他也不多说,就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还是昨晚的套路。
但偏偏,对我好使。
于是这个早饭我又吃了,总算把这位瘟神送走,我觉得这样不行,我原本觉得在医院养病能躲开他。
结果他一日三餐按时来。
这和我的初衷背道而驰。
我决定出院回家。
刚在医院住了一天一宿,我的东西不算多,简单收拾一下就完了,在医院门口看到熟悉的车子,以及那熟悉的瘟神。
我果断找地方躲起来。
“嘿!”
忽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将我吓了一大跳。
钱玉书一脸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说呢?”
我心脏到现在还扑通扑通的。
钱玉书挠了挠脸颊,讪讪道,“我不是故意吓你的,我看见你在这探头探脑,就想跟你开个玩笑……”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你不是替你爸开车吗?怎么在这?”
“我父亲在医院做检查。”
“什么病啊?”
钱玉书摇摇头,“结果还没出来呢,我妈陪着我爸在楼上呢,我下来给他们买点水喝。”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
上一世我和钱玉书没有什么交集,对他不了解,只知道原本是一个单纯善良的青年,后来为爱痴狂,坏事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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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看起来,又觉得违和。
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化那么大吗?
“钱玉书,我问你一个问题。”
钱玉书认真看着我,“你说。”
“如果有一天你:()为白月光妻儿祭天,要离婚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