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哆嗦了下，“可是他们很亲近，看起来感情很好，而且都姓周……”
他似乎想说服自己，可是越说，脸色就越是不对劲。
“何必自欺欺人呢？”
看吧，连这个傻了吧唧的都看出那两人的亲近早已过度。
脱离了兄妹的关系，就更加暧昧。
我声音温和，眼神平静，“他们可不是什么兄妹情深，那叫青梅竹马。”
钱玉书愣愣的看着我，说话都有些磕巴，“所以周先生真的喜欢周同学？那周同学她……”
我忽然想起上一世，钱玉书对我和周栀子完全不同。
他对周栀子的评价是这样的。
——“栀子单纯善良，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人，是周琛言对她怀有不轨心思，也是你太没用了，管不住自己的丈夫。”
我心底戾气丛生。
上一世，周栀子在他面前就树立起一个温柔无害的无辜者形象。
这次，我不能让她如愿。
“你怎么知道是单方面？”
我低下头，抬手揉了揉眼角，看着像是擦了一滴眼泪。
钱玉书有些慌，“你，你别哭啊，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勉强一笑，“没有，说起来接近你其实也是我的一点私心，我的丈夫，喜欢他的妹妹……而栀子……也很亲近他，我也曾尝试将两人分开，但都不成功，栀子为了他拒绝了很多人，我想，她大概也是心里有他的。”
我看了眼脸色发白的钱玉书，看起来被打击的不轻。
我抬手捂住脸，做出一副伤心黯然的模样。
实则是为了挡住嘴角的笑意。
“其实我有想过成全，可是他们虽没有血缘，却是一家人，公婆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这件事传出去便是丑闻，会毁掉她们，尤其是栀子。”
钱玉书握紧拳头，对我的埋怨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同情和愤怒，“周先生，他怎么能……”
，！
他的愤怒，都是冲着周琛言。
只字不提周栀子。
我都快要有些羡慕周栀子了，多么忠诚好用的一条狗啊。
“我去找你，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知道你：（）为白月光妻儿祭天，要离婚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