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宿阳摇头,此时的他比刚才更加难受。
这一次的发情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严重程度,那种异样的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撕咬着想要挣脱出来,疼和麻的感觉在全身反应的同时也在侵蚀着他的思绪。
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
序鸣看着他因为难受蹙起的眉头,眼中满是心疼地问:“让我标记一下好不好?”
“标记?”风宿阳似乎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两个字的解释。
可是一阵又一阵像是波涛一样涌过来的异样情愫,让他根本无法思考。
看着这样难受的他,序鸣轻轻掰过他的脖子,白得刺眼的后颈上那块红肿突起的腺体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
好在他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不然今天上他们两个就不是现在这样简单了。
在此之前对于高契合信息素这个概念,只是一个冰冷的87%数据,现实原来会这样的控制不住。
在准备贴上去之前序鸣吻了吻怀里的人,从轻缓到急促他控制着对方的呼吸。
直到对方因为呼吸不畅,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序鸣才把人放开。
然后在他耳边说:“很快就不难受了。”
说完他侧头看着那个红肿的腺体不再迟疑,埋下头尖锐的犬齿没入腺体中。
刺进去的那一瞬间风宿阳是疼的,但是很快被对方的信息素气息包裹住。
青榛子的香味但风宿阳身体里游走,缓解了疼和麻,让他很快安静了下来。
临时标记后,风宿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转身把脸埋进他微微敞开的睡袍中,双手抱住他的腰,这次是真的沉睡了过去。
也是从这天上开始,风宿阳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一日三餐都是被序鸣抱在怀里喂着吃完。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他清醒时间变长了一点,利用这个时间序鸣让他和家里通了话。
简短的几句话过后,他就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在序鸣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他变得格外粘人。
当他的思绪开始慢慢变得清晰后,序鸣带他离开了庄园,回到之前的住处。
随着临时标记反应逐渐减弱,在第四天上的时候风宿阳就主动要求自己坐在餐桌前吃饭。
他看着序鸣身下的轮椅,问:“我坐在你的腿上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序鸣摇头,回他:“不会,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风宿阳放下手中的筷子,单手撑在饭桌上侧过头慵懒地看向他,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序鸣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回他:“一种得到了就会让人沦陷的感觉。”
“比如?”风宿阳追问。
他的长发这段时间都没有打,比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长了很多,不清醒的这几天时间中都是序鸣帮他清洗。
此时松垮扎在脑后的头发也是今天午睡后序鸣给他绑的。
序鸣很喜欢他依赖自己的这种感觉,也很喜欢他需要自己的那种状态。
就这样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在这次临时标记仅剩下的一小段时间里,序鸣无比的希望这个时间可以再长一点。
但是现实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要清醒了。
因为他的不及时回答,风宿阳撑着饭桌的手有点发麻,他收了手变成环抱在胸前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
序鸣知道冷静强大自持的那个他回来了。
指腹轻捻着自己的裤子,也收回眼中不舍得情绪。
序鸣说:“比如你看向我时的眼睛,比如你对我说话的语气,比如在我帮你扎头发的时候,你主动递过来的发圈,再比如你窝坐在我怀里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也会让我觉得无比满足,这些种种的感觉都会让我沦陷。”
也很不舍。
风宿阳笑了笑,问:“我还有这种魔力呢?”
序鸣的目光中满是真挚的神情,他点了点头,“你的魔力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