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澄好像看见欢快地晃着尾巴,朝自己卖乖。
利亚姆说:“真的吗?”他抓了一下她的大腿,“可能需要你亲亲。”
乐澄大方地给予他一个轻盈的吻。
“快点说吃过没有?”她没忘记自己的问题。
利亚姆不说话,又亲回去了。
这种欲盖弥彰的态度立刻揭晓了答案,乐澄立马指责他:“你不好好吃饭,下次不带你去医院了,就带你去路边的小诊所。”
利亚姆好声好气地认错:“都是我不好,宝……”剩下的那个字被乐澄堵住了。
大脑恢复理智之后,就会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么离谱,要亲亲要抱抱。
“你忘掉今晚发生的噢!”她掐住利亚姆的脖子,那上面还有些血点,始作俑者也是这位。
利亚姆喉结滚动,又难耐地亲了一下乐澄,看起来已经丧失了理智。
“忘不了,这辈子也忘不了,你这么可……”
乐澄抓狂,“现在就不用说这些肉麻的话了,好不好!”
她驾驶着利亚姆,命令他去餐桌上。
饭没吃,药指定也没吃。
“红烧肉、土豆丝、小白菜、排骨汤……,你这些都做了多久啊?”
她感觉又有点饿了。
“热一下我们继续吃好不好?”
利亚姆捏着她的腰,“你已经吃过了,还要吃吗?”
乐澄把这句话当成对她的拷问,立刻大声嚷嚷:“不许我吃吗?我偏要吃,我就喜欢吃夜宵。”
利亚姆抱着她就很难去热菜,要放下她去热菜就会立刻丧失食欲。
可真是一场艰难的抉择啊。
乐澄说:“你怎么还不动啊?需要我帮你吗?”
“需要。”
“要怎么做呢?”她的嗓音又变得有些黏黏糊糊。
“需要你趴在我的背上。”他背着她就很方便干活了。
“会不会不太好呢?”她其实也有点不想下来,“你胃还疼吗?”
利亚姆摇摇头,他现在可以说是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劲儿。
于是乐澄心安理得地转移阵地,搂住他的脖子,圈住他的腰。
“土豆丝是不是都不脆了啊。”她嘴上指挥着,还要发表意见。
“我现在在炒一份,好吗?”
“算了算了,我们两个人也吃不了太多,大晚上的。”
“那好,我明天给你做。”
利亚姆一边和背上的人说话,一边手上不停。
“你是不是只能待三天了?”她抓着他的头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是的,不过我可以去续签。”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麻烦一点也不影响。
胜利的结果来之不易,他还没忘掉那支枯萎的玫瑰花。
“你明年也要毕业,应该也很忙,要不就回去吧。”她犹犹豫豫地说,“等假期再过来也行。”
利亚姆没说话,转头啄了一下她的脸:“没事,我都清楚。”
我清楚你的不安,也清楚我的决心。
热好菜后,他们重新回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