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大学时一样，坐在沙滩上开玩笑。秋天的海风夜里很冷，许知衍穿着单薄的外套冻得牙根打颤，他拎着两盒牛奶和白喻往家里走。小区有些年头了，一到晚上灯就显得暗，他走到单元门外忽然停下来。不远处停着一辆车，陆琛站在一旁抽烟，看到他过来把烟头掐灭。风确实挺大的，许知衍喝得有些晕，他十四岁就成了户主，家人早就是个形同虚设的词。“不嫌冷？”陆琛没看人旁边的白喻，伸手帮他拉好衣服，抬手摸了摸人脸，“这么凉。”许知衍一脸抱歉地看着一旁的白喻。“我姓陆。”陆琛转过来，带着和煦的笑，朝白喻伸出手，白喻心里翻了个白眼，象征性地握住那只手，“白喻。”白喻没打算进行谈话，他举起手机朝许知衍晃了下，“知衍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那你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信息。”许知衍从陆琛背后伸出头，分明就是一幅你走得真是时候。白喻暗自骂了句重色轻友，颇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陆琛，回去的路上心想：“许知衍这家伙眼光不错啊。”“去海边了。”许知衍偎在他身边，淡淡的香水萦绕在鼻端，他不动声色地凑过去说：“那是我大学同学。”“玩得开心吗？”陆琛从车里把蛋糕拎出来，顺便还带了一束花，许知衍把花抱着，心花怒放地说：“开心！”陆琛抿了下唇，什么也没说，最后跟他上楼，老旧的楼道里是粉尘的味道，许知衍笑着说：“有点寒酸。”“还好。”陆琛进门换鞋，看着许知衍嘴唇冻得发白，正忙东忙西地找花瓶，他忍不住说：“你先洗个热水澡，这我来吧。”许知衍泡了个热水澡才觉得活过来，坐在沙发上回信息，手机屏幕上是白喻发过来的一连串鄙视，他笑出声，偷偷地看厨房里的人。他走过去陆琛在开红酒，刚刚的玫瑰已经修剪好插进花瓶，他伸手捻了两片花瓣放在唇间。酒香弥漫在窄小的客厅，许知衍坐在桌子上，他光着双腿，抬脚踩在人胸口，细白的小腿在月下蒙上一层轻纱。他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脚趾微微用力往下，在人胸口和腹肌上徘徊，他笑得魅惑，是赤裸裸地勾引。红酒从脖子往下，滴在纯白的睡衣上，他脚踝挪到人胯下，踩着西装裤突出的硬挺性器。“陆总。”许知衍舔了舔腕骨的红酒，眯着眼睛说：“你硬了。”陆琛一直坐着不动，他看着眼前的人，目光仿佛把人拆骨吃肉。他伸手握住人脚踝，指腹暧昧地摩挲，盯着人眼睛，嗓音颇具诱惑，“过来舔。”许知衍跪在地上，他俯下身趴在人胯间，炙热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他抿了抿唇，红润的唇瓣沾着酒渍，愈发风尘。他两手包着阴茎，交替撸动，撩开眼皮看陆琛，他笑得轻佻，指尖可以摁着顶端扣弄。“舔。”陆琛望着他。许知衍张嘴含住，粗大的性器只包住一半，他用舌尖把整个性器舔湿，上下舔弄吮吸。水声越来越明显，陆琛摁着他的头，每一次都顶进喉咙，许知衍被顶的恶心，他抑制住干呕，跪直身子张嘴让人操进去。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龟头，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许知衍呜咽着抗拒，却被死死压着脑袋。他被迫接受骤雨般的抽插，喉咙被捅得生疼，他双眼迷蒙地看着陆琛，嘴唇被磨得通红。陆琛顶着人喉咙射出来，许知衍俯在地上干呕，吞不下去的精液被吐出来，从喉结滑进衣服，白色的浊液在凸起的喉结上格外显眼。“舔干净。”陆琛把性器放在人嘴边，暧昧地用龟头蹭人脸，粘稠的精液被抹开，许知衍下巴和脸颊一片湿腻。许知衍被逼得缺氧，他满脸通红，浑身透着情欲，他伸出舌尖舔舐精液，从龟头的小孔往下，一点点吃进去。很快性器就水光湿腻，许知衍正抬手擦干净嘴唇，陆琛握住他的手腕，就这样鞠下身子和他深吻，唇舌间的腥味在口腔炸开，随着津液吞下去。许知衍仰着头索吻，他亲得动情，伸手抱着人脖子发疯地吮人唇瓣，泪沿着耳廓下落，他跪在地上，月光一照，显得单薄。“地上凉，起来。”陆琛递给他一只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许知衍趴在桌沿边，回头弯着嘴角笑。他每次这样笑都像得逞的狐狸。他抬腿脱掉内裤，刻意放慢动作，把臀眼对准人的视线，抬起一只腿，臀缝间的穴眼露出来，又随着动作藏进去。陆琛眸色慢慢变深，他压制着想要把人摁着操的心思，好整以暇地等待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