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个脸庞都笼在烟雾里，呛人的味道迷得人睁不开眼。许知衍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突然凑近人鼻端，问：“抽烟的感觉也不是很好？”“是吗？”陆琛盯着他的眼睛，指腹摩挲人湿润的唇瓣，“那什么好？”“你说呢？”许知衍手指骨节分明，指甲都透着粉，他似有若无地蹭着人大腿，盯着人弯着眼睛笑，回答道：“做爱好。”他笑得好看，很多年以后陆琛回忆夏日的天亮得很早，许知衍睡眠浅，有光就容易醒，他翻了个身把头蒙在被子里。他睡得不太踏实，早上起来有起床气，他来来回回地翻身，倒是彻底把陆琛翻醒。“几点去公司？”陆琛昨晚睡得太晚，现在眼皮还发酸，他抬手遮住眼睛，隔着被子拍了拍许知衍，伸手揉人头发。许知衍的头发很软，感觉放在指间揉一揉就会变细。他这会儿倒是乖得要命，怎么摸都不生气，猫一样儿。许知衍从被子里探出头，他仰躺着发呆，瞥了眼时间，嗓音沙哑含糊，“八点半到。”陆琛缓了一会坐起来，下床把窗帘打开一条缝，光线透过窗帘，刺眼的光变得柔和了许多。“那你今天得早点。”陆琛套上衣服，坐在他床边，“这边离公司远一点。”，说完伸手拨乱人额前的碎发。“嗯。”许知衍揉了揉头发醒神，片刻后问：“你早上还回公司吗？”“想我送你？”陆琛问他，手指绕着人发丝打转。“没有，我就是问问。”许知衍起身掠过他，从旁边柜子里拿出陆琛的衬衫，穿上。他其实不止一次在陆琛家留宿，该有的东西陆琛都会给他备一份，但陆琛有个怪癖，他喜欢许知衍穿他的衣服，许知衍要是带衬衫，他就做爱时让人穿上，然后再撕掉。好像有种孩童幼稚的占有欲，又带着喜欢看人窘迫的快感。许知衍顿了几秒，回头问：“要我帮你穿吗？”床边的人忽然笑起来，眼底闪过戏谑，“我有这个荣幸吗？”“那确实没有。”许知衍自顾穿好衬衫，低头把昨天胡闹的一地衣服捡起来，给了陆琛一个极其挑衅的笑，说：“陆总昨天的钱可不包含穿衣服务。”“四万就只陪睡？”陆琛走过来搂住人腰，手掌挑逗地往下，在人屁股上摁了下。许知衍他肩比陆琛窄，衬衫在他身上有些大，衣摆挡不住腿，就这么勾着人视线，许知衍抬腿蹭了蹭人勃起的性器。“行了，要迟到了。”陆琛笑着捏他鼻子，他声音很低，像是爱人间的低语。院子的石榴树长得很茂盛，许知衍站在卫生间往下看，绿色繁茂的枝叶遮住秋千，在风里悠悠荡着。许知衍盯着换好衣服的陆琛出神，陆琛身高逼近一米九，肩宽腿长，常年健身却不显壮硕，线条分明的肌肉荷尔蒙简直爆，尤其穿高定西装，妥妥得书中男主角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