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泛着满满的冷意。
“我说过,你根本不懂人心啊。”
卢瑟向后倚在沙发中,漠然的看着网络中的各式发言,发出了一声冷哼。
就算是他,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还是人类自己对同类的恶意最大。
“真讽刺啊,这就是你想要展现给世界看到的吗。”
他闭上了眼睛。
“天哪,你们竟然就这么杀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这是一场谋杀,这是一场谋杀!5343万票,就这么逼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上帝,请保佑她”
街头的人们低着头,有些羞愧于自己的一时失智,有些为这位素未蒙面的倒霉女孩祈祷着,渴望奇迹发生救她一命。
裁决协会的黑袍人们自发的走上街头,接着,一个个从打开的门中走出的人自发的加入了他们。
沉重的黑如墨水般为哥谭蒙上了一面黑纱。
像一场盛大的哀悼仪式。
一抹刺眼的红从街头冲了出来,他不管那里是不是路,只要有空就会钻过去。
“嗡——嗡——!!”
摩托车的加速已经加到了极致,随之而来的只有悲鸣。
眼看着距离目的地还有3公里的距离,然而此处却不知是被谁引导着充满着行人。
“哈,哈”
拉撒路池复活后所带来的副作用正在燃烧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
“滚开!!”
杰森用着所剩无几吊着自己不坠入深渊的理智粗暴地推开了挡路的行人。
“你干什么!”
“我靠,你赶着奔丧呢,推什么推啊!”
“谁踩到我的鞋了!”
被他的粗暴行为所冒犯到的行人抱怨着,却在看到高举着枪的红头罩时收了声。
杰森奔跑着。
他从没有像今天一般的不安过,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座山一样,满是不安与恐惧。
他还没有告诉她,不管她是什么样子他都能够接受。
他还没有告诉她,只要她能够完完整整的活着,他就不会再怪她。
他还没有告诉她,那场没有后续的订婚仪式没有作废。
她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他?
她怎、么、可、以?!!
那一抹刺眼的红直直的冲进了铺天盖地的黑中。
是天地间唯一的色彩。
主持人走到了仍被绑着的小丑椅子旁边,做了一个变戏法的姿势,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钥匙。
他对着摄像头展示了一下,然后打开了小丑身上的全部绳索上的锁。
“亲爱的小丑先生,这把刀就送给你了!”